“不敢看,不敢听,不敢反抗,的确是将军府调教出来的好侍卫!”
书心阴阳怪气一通赞美,见他腰背挺直,低头看着地面,不禁解着短衫缓缓蹲下身子。。
“杨替,你还记着的吧,我给你讲过一个故事,男忠女贞,如今少将军纳了小妾,对婚姻不忠,我自然要另觅良人的。”
“本来不关你的事,可因你跑的腿,事才办成了,我想你本事也大的很,不如就找你了。”
说话之间,短衫已退去大半,露出白嫩的肩膀。
杨替平常多是敏于行讷于言,碰到这样不知廉耻的行径,更是什么话也说不出。
偏偏书心纤指抚上了眉眼,“没事的,你不会,我教你。”
“其实你长的也很好,我早就看上你了,你忘了,我还喂你吃过糖渍橘子呢…”
细密的触感从眉头到脸颊,又到嘴唇,杨替再也忍不住了。
砰一声,一掌挥出,书心没有站稳,被一把推坐到地上,摔了个屁股墩。
书心被突如其来的动作砸懵了,片刻,才感到臀下生疼,忍不住细声嘤咛。
“你、你……”
她没想到他会动手,正欲娇声喝斥,却见杨替目不斜视起身作揖:“少夫人,属下奉命护你周全,既无要紧事,属下告辞。”
然后转身就走。
“蠢货、胆小鬼,以后都不要再过来了。”
书心气的抓地上的核桃朝他背上砸,大骂之声不绝于耳。
唯有杨替知晓,他早已心慌手抖,步伐不稳,拉那门闩,好几下才把门打开。
书心费力地从地上爬起来,叫了清雾给献泓送信:“就说我有了新点子,过两天就把稿子送过去。”
然后便以写话本不出为由,在床上躺了半个月。
*
出了房门,杨替深一脚浅一脚的找到星铭,嘟囔了半天,终于说出要另换差事,星铭不允。
“杨替,全府上下,就你一人最得我心,我必去北州,届时少夫人还要你来守着,再不能发生去年之事,若书心有所闪失,我唯你是问。”
杨替猛然惊醒,高声称“是”。
从军之事,表面上是夫妻间僵持不下,实则星铭还未调查清路上的障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