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晋阳用力地把她压在门上,她的脸被强硬地贴在门上,鼻子都快被撞碎,好费力才把脸侧了过来,双唇就被石晋阳猛地攫住。
这次他没有做任何前戏,趴下她的裤子直接从后面闯入。
她极其干涩,他硬生生挤了进去,插得她疼得直掉眼泪。
她咬着牙不敢叫出声来,只能忍着。
石晋阳却掐住她的两颊,力气大得惊人,“乖,叫出来。”
她疯狂地摇头。
石晋阳突然在她耳边大吼:“叫!我让你叫出来!”
他那样子简直就像是在发酒疯,插|进去的动作又大又猛,仿佛要把他的肚子戳穿,他的手横亘在她的后颈上,由不得她乱动。她被压制的快连气都踹不过来。
她断断续续地求饶:“你轻点……痛……”
“不够!再大点声!”
他另一手捂上她的肚子,他的手很冷,冰凉的触觉令她忍不住一缩,只听他饥渴难熬地“啊”了声,然后用更大的力气撞上她,全进全出,快的让她支撑不住,只听得他冲上来的“啪啪啪”声,混杂着汁水搅动的声音,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下沉。
他双手架在她的腋窝下,把她捞了起来,出去的时候突然把她转了个身,然后抱住她,向上抛。下一秒她的双腿便夹住了他的腰,他急切地再次探入她的j□j,一边走动一边抽|插,用变态的语言刺激她:“说!舒不舒服?!”
他每走一步都要顶她一下,很快她的双手和脑袋都无力地垂在他的肩膀上,“啊……呼……你慢点,我受不住了……”
没多久她就泄了。
他把她丢在床上,继续像永动机似的插|入,一边恶狠狠地问她:“你为什么要走?!为什么!走了为什么又要回来!”
他的声音似乎带着难以压抑的哭腔,她不由地一怔,探头看向他,他的双眼猩红,脸色铁青,眼窝深深地凹陷了进去,眼睛下方黑沉的黑眼圈异常刺眼,下巴上的胡渣已经冒出了一个头。她从没见过石晋阳如此不修边幅的时候。
只不过隔了两天而已。
在她观察他的时候,他又是一记重重地撞在她的敏感点上,她一时没注意,不禁大声地j□j了出来。
他愈加兴奋,她再一次达到高|潮的时候,他紧紧地抱住了她,仿佛要把她揉进他的身体里,恨不得下一秒就合二为一似的。她恍恍惚惚的,觉得他这个拥抱装满了绝望,就好像她下一秒就要离开,而他舍不得。
她在心中嘲笑自己傻。他这么对你,你居然还帮他找理由?
石晋阳趴在她的身上不肯起来,好一会儿,他吻着她的颈窝,慢悠悠地开口,“你去哪儿了?”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周围恍若围着一圈冰霜,气势慑人,阴沉的可怕。
她说:“你先放开我,我跟你解释。”
石晋阳从她身上抬起头来,冷冷瞟了她一眼,他的眼中充满着距离和不信任:“你是真心跟我解释,还是又要准备骗我?”
傅琢玉垂眸想了想,再抬头时发现他的脸又沉了下来,他冷笑:“又在想应付我的措辞了?”
傅琢玉歪着脑袋假装沉思,“我有这么失败?你是不是觉得我对你说的每句话都是假的?”
“你对我说过真话?”石晋阳哼了一声,反问。
他双手撑起了自己的身子,翻了个身,旁边的床位深陷了下去,“我是不是还应该感谢曲弈城。如果没有他,我不可能遇见你。”
傅琢玉转过头去看了他一眼,把被子拉高,遮掩住自己,“石晋阳,你也都是在演戏,不是吗?用各种各样的方法试探我,伴君如伴虎,我住在你家里,什么都在你的监视之下,我稍有不甚就被你怀疑,你有哪一刻是相信我的吗?你表面上对我很好,其实无时不在观察着我的一举一动,其实你早就发现我别有意图了不是吗,所以才故意带我去三楼,但是你又什么都不说,看着我一步步掉入你制造的陷阱里。”
“你掉进我的陷阱里?”石晋阳笑出了声来,就好像她讲的是个天大的笑话似的,“不是你在给我设陷阱,让我往里钻?我做的都只是应对你的策略罢了。谁掉进谁的陷阱里,你恐怕搞错了吧?”
“石晋阳,不要再说的好像你很爱我,甘愿沦陷在我的圈套里,其实你早就发现了,也早就抽身而出了,否则你就不会和叶一清结婚,否则你就不会和曲弈城做交易。”
“甜甜,我试探你,是因为我不信任你,我希望你能主动跟我交代一切。但我从没有骗过你。我说过,我喜欢你,我也说过,我们不可能结婚。我需要你,我想要你,所以我才和曲弈城做交易,各取所需,我知道你不应该被这样对待,但这是我能得到你的唯一的办法,我完全把这件事可以瞒着你,但我没有。只有你,只有你从始至终都在欺骗我,拿我的感情当赌注。你不过是仗着我喜欢你,你自己心里也很清楚这一点,否则你不会这么肆无忌惮的触及我的底线,不是吗?”
傅琢玉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儿,“为什么你们都喜欢把自己说的是圣人一样,好像自己一点错都没有,好像所有的错都是因为我,我妈是这样,你也是这样。我到底哪里做错了?”
“你那么聪明,不会想不通……”他话说到一半,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你刚说了什么,再说一遍?”
傅琢玉不明所以,莫名其妙地抬起脸注视着他。
他的眉头蹙的很深,眼波如黑夜中的汹涌翻滚的浪潮,瞳孔的颜色越来越深,“你妈?你妈不是在那场大火里去世了?”
阴沉沉的天色,天下掉落的恍若是被蒸发的眼泪,滴滴答,重新回到人们的心中。雨水划过心房,浇灭了一颗颗曾经炙热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