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晋阳把房门用脚踢上,放傅琢玉下来,傅琢玉双脚才刚着地,就被狠狠地推了一把,脊背重重地撞在了门上。
像是怕她逃开,他把她的手反手扣在门上,他的嘴唇直直地压了下来。她侧头躲开,他差点碰到门上,他反应极快,头一低,正好吻在了她的脖颈里。
他就势啃噬着她的锁骨,脑袋埋在她的脖子里,不断地吮吸,在她洁白如玉的肌肤上留下一处处红点。
他的大手将她的t恤从牛仔裤里拉了出来,无所顾忌地探了进去,他手上的温度很是烫人,摩挲着她的皮肤,令她鸡皮疙瘩都落了一地。
他碰到她凸起的那一刻,她忍住全身的不适,眼睛向下盯着他的后脑勺,冷声问道:“石晋阳,你知道你这种行为叫什么吗?”
他从她的颈窝中抽离,抬起头来,额头相抵,挑了挑眉,那双黝黑的瞳仁像是染了墨色一般,清澈的黑中透着一股令人心跳的光亮,那道光亮里清晰地倒映着一张脸,在那张脸上,傅琢玉居然看到了类似于娇羞的神情,眼神闪烁,嘴唇微张,急急地喘着气……
她哪里见过这样的自己,顿时恨不得那把刀插在自己胸口一了百了。
石晋阳歪过头突然含住了她的耳垂,伸出舌头挑逗着她的耳廓,对着她的耳朵吹气:“说来听听。”
傅琢玉再一次躲开他的吻,胸口不断地起起伏伏,她憋住气,用不屑的眼神看向他黑漆漆的双眸,克制住声音中的颤抖,用尽量平稳的声调说:“强|奸未成年少女。”
他侧头缓缓地抚摸着他的浓眉,她有些紧张,不知道他这动作代表的是什么意思,随后听见他突然嗤笑了一声,撇了撇嘴若有所思地点头:“这词汇挺新鲜的,所以呢?你要告我?可以啊,随时欢迎。现在都行,你可以坦坦荡荡的走出这个门,试试看能不能坦坦荡荡地回来。”
傅琢玉知道他话里的意思,双手紧紧地攥成拳头,感冒带来的后遗症开始发作,头疼欲裂,她咬牙切齿地骂:“混蛋!禽兽!你们当官的没一个好人!”
“知道就好。我怕你哪天脑子不小心抽了一下,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情,所以提醒你一下,天下乌鸦一般黑,不要想用这些无聊的东西来威胁我。你没有能威胁的到我的地方,倒是我,手上有很多恐怕连你也想不到的东西,比如曲池,比如曲弈城……只要我想,曲家明天就能破产,你信不信?”
“关我什么事?”
“曲弈城把你养大,曲家倒了,你真的无所谓?”
傅琢玉咬着唇瞪着他,一阵寒意陡然升起,他怎么会知道的?!
石晋阳凑上前把她的下唇从牙齿中扯出来,一口含住。她的腿上忽然感受到一股凉意,像是没有了裤子的遮盖,她低头一看,牛仔裤不知何时被他褪到了双膝间。
他的手指绕过内裤在她的柔软处不断地转着圈,揉着她的那一处,他又靠到她的耳边,说话动作两不误,“我一直很好奇,你怎么会和曲池有一段,后来我知道了,原来你是在曲家长大的……”
她一声不吭,直直地注视着她,眼神中满满的恨意。
“你是不是很想知道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他挑眉戏谑地笑,那笑容仿佛在嘲笑她的愚昧。
他的裤子滑落至脚跟处,他扒下她的内裤,扶着他的火热磨蹭着她的双腿,她紧闭着双腿不想让他靠近,他却用手强硬的劈开,她夹着他的手,无法阻止他的手在底下无端作祟。他猛地将她抱了起来,她的双脚脱离了地面,他趁势单手捏住她的左边的小腿,推了上去,她不得不被分开,他对准她的j□j,插|进去的一瞬,他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
“你信不信,这一切都是曲弈城告诉我的?”
他猛地一动,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尽管很是紧实,但是他奋力一冲,一冲到底,几乎全部没入,直抵花心。
最后一刻,已经陷入茫然和震惊中的傅琢玉终于皱了皱眉头,很轻地“啊”了一声,断断续续的,急急地喘气。
他粗喘着,五指揉抚着她的头发,没入她乌黑的发丝中,每一下都重的要命,像是要把她的身体刺穿。他按压着她的小腹,伴随着他的频率,一下又一下……慢慢地,他控制住律|动,渐渐地慢了下来,像是故意要折磨她似的,几浅一重的动,磨着她的感觉,让她失去耐心。
男人对于性的认识和把握就像是与生俱来的,只要他愿意,他可以让一个女人上天入地,也可以让她坠入悬崖。
傅琢玉的理智很快就被摧毁,脑中一片空白,一下子忘了他说过些什么,只剩下他带来的刺激和悸动。忽然,就像烟花在她的脑中绽放了开来,她颤抖着,大声尖叫……
石晋阳找到了她的敏感点,她那一声尖叫在他的耳膜中炸开了花,他直直地对准那个点往前冲,鼓捣的她汁水飞溅。
她听见身下汁液的滋滋声,却已顾不上羞耻,那一下一下就像不断飞入云端,又从云端上垂直降落……
她第一次感受到一股强烈的欲|望在她的身体中不断地膨胀,就像被吹着气的气球,越来越大,越来越轻飘飘,就像磕了药似的,有一种飘飘欲仙之感。
就在气球爆炸的那一刻,她的双脚紧紧地抵住了他的臀部,她的指甲几乎要嵌进石晋阳背上的肉里,她的眼前闪过一道又一道的白光,她咬住他的肩膀,似乎这样可以减缓蓬勃的喷发……
石晋阳还没有到,自然还不肯放过她。
每次快要到的时候,他便会从她的身体里j□j一会儿,再进去。傅琢玉渐渐恢复了意识,对自己刚才的行为感到羞耻,也对他的不眠不休不停战斗感到烦躁。
她忍不住问了一句:“你能不能快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