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也是,我向来洁身自好怎么会因此成了肾虚,但我有这些症状,是与你脱不开关系的。”
景歌点头,“是我鲁莽。”
你喜欢怎么说就怎么说,你流弊你有话语权。
“我想以后你只要经常来陪我说说话,我这些症状就会好的。”
景歌,“……”
她能怎么办?
呵呵,答应吗?放你的狗屁。
不答应吗?
好像也不太好,毕竟她都深刻的检讨了自己的过错了。
人家现在提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她也拒绝,刚才那知错能改的戏就演的太假了。
做人,还是得有始有终的。
“以后有空了,我会经常过来陪厉先生说说话的,厉先生也不用太悲观,事情总会有转机的。”
听着话的意思,怎么还是笃定自己肾虚的样子?
要不是因为景歌那腿太嚣张,厉唯森此刻就真的想要让景歌亲身感受一下他是不是肾虚了。
算了,别想肾虚了。
一想,他就觉得自己真的快要肾虚了。
于是厉唯森问景歌。
“景歌,你对我的身份知道多少?”
“我才见过厉先生几面,但也听过厉先生的传闻,厉先生是商场上很厉害的人物,年纪轻轻就是业内顶尖人物,我很佩服。”
说好话又不要钱,景歌某些时候还是很懂的奉承的。
厉唯森笑了笑。
“其实你不用紧张。”
景歌心想,我也没有紧张,反正肾虚的不是我。
厉唯森说:“我若是真的要报复你早就下手了,我就是想看看你而已,毕竟前几次都看的不太仔细。”
“那厉先生看仔细了吗?”
厉唯森点点头,“看仔细了。”
嚣张又狂妄,简直让他舍不得杀她。
而且也杀不掉。
他第一次遇到这么让自己感到为难和棘手的人。
景歌见厉唯森一脸复杂,觉得自己还是早点离开这里比较安全。
神经病犯起病来都是没有理智可言的。
“厉先生,那我可以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