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浑身是血在酒店等他救她时,她穿着囚服对他微笑时,她一身高定华服在包厢里和他贪欢享受时,她穿着病号服在病床上沉睡时。。。。。。
每个画面都能牵动他的心弦。
以至于他知道她今天出院,在酒吧磨到这个时间,还是忍不住回来见她。
一看到她,就忍不住想要她。
他想,大概是对苏好的新鲜感格外长吧?
毕竟这是唯一一个,他亲眼见证了她含苞待放的单纯,她饱经风霜的凋零,又被他亲手从淤泥里捞起来、一点点浇灌盛放的女人。
像养一朵花是一样的。
别的花他只是看一看罢了,可这一朵是他自己选的,自己养的,自然格外留心。
时珩这样宽慰自己,解释着自己不同寻常的行为。
否则,还有什么原因能让他偏偏对苏好与众不同呢?
他更用力了,听到她低吟尖叫,享受着此刻的欢愉。
他也暗暗期待着,总有一天,这种新鲜感会再次消散。
他不可能被一个女人拴住,永远不可能。
可精疲力尽的一夜疯狂之后,他拥着苏好沉沉睡去,无意识的呢喃自语。
“苏好,不要走。。。。。。”
不要走。
就留在我身边。
我孤身一人,你也是,我们刚好作伴到时间尽头。
苏好的睫毛微微颤了一下,像听一句梦话似的,很快将这句话忘记,裹着那颗死水般的心脏,安静的睡去。
。。。。。。
翌日。
苏好和时珩都起晚了,吃过午饭后,时珩难得主动说,他今天有几个重要的应酬。
苏好多问了一句:“晚上要等你吃晚饭吗?”
时珩眼底闪过笑意:“等。”
他出门后,苏好准备等着老师来上课。
可没想到,阿姨一开门,进来的却是尚娴。
“苏小姐,我们见过的,我是时珩的母亲。
我就直说了,我希望你今天就出国,机票、护照、海外账户和房产我都准备好了。”
尚娴将一个文件袋推到她面前,面色冷峻高贵,不容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