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砚礼挑了挑眉,勾唇,“你说回房间干什么?”
“……”
苏意然对上他的目光,倒吸了一口气。
“顾砚礼,刚才医生还说也胎气不稳,你还要……你好狠的心!”
“我还要什么?”
男人脸上的笑意更深,回到房间,将她放在床上,“一天天的,也不知道脑子里装了什么。”
“难道不是吗?”
苏意然皱眉,“明明是你心思不纯,还怪上我了?”
“既然如此,夫人话都说到这地步,我再不做点什么,岂不是说不过去了?”
顾砚礼俯身,看着她的眸子。
“……”有毛病!
苏意然闷哼了一声,转身躲进被子里面。
顾砚礼落荒而逃的模样,勾了勾唇。
他坐下来。
“我虽不知道费德里跟你说了什么,但是他的话,真假有待考量,还有,我希望你能信我,好吗?”
信他?
苏意然隔着被子听见顾砚礼的声音,语气缓慢,无力中带着悲伤,和无奈。
向来掌控一切的顾砚礼,居然会一而再再而三说这种话。
她也想信他,但是照他的态度,让她如何信他。
她想知道的,他非但不说,还不让她去问。
前两天还将她关起来。
这种种,她感到很无措。
顾砚礼走了,轻轻带上了房门。
苏意然露出脑袋,呆呆地望着天花板。
不过片刻,她就睡着了。
陈列看着出来的顾砚礼,将手上的资料递给他,“费德里和顾九爷勾结,前两天的事,就是他们动动手。”
前几天,就费德里来找苏意然的当天,顾砚礼遭遇刺杀,受了不轻的伤。
顾砚礼接过资料,一边翻开,一边走进了书房。
“您受伤的事,为什么不跟夫人说,要是夫人知道了,定不会……”
陈列话到嘴边,被对方一记抬眸,当即收了声音。
男人将资料扔到桌上,“顾九爷那边最近怕是过得太顺了些,吩咐下去,给他们找点事做。”
“是。”
陈列应声。
夜已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