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礼挂了电话,抬头对肖春林道:“给我订张去金海的票,把之前整理好的材料找出来。”
肖春林不放心地看着他,“您要做什么?”
阮文礼打听到的消息是李庆国准备了两份材料。
如果能用他的事把姜央的事情压下去那是最好不过。
如果不能,他豁出去见一见鹤延年,如果能说服他不让事态扩展下去,便是最好的结果了。
姜央的事说白了是小概率事件,只要证明她无害就可以。
“那谢队长那边?”Μ。
“我亲自跟他说。”
阮文礼从办公室走出来,谢家明不出意外站在院子里。
看到阮文礼朝他走来,谢家明直觉地提高戒备,觉得他又要给他找事。
“阮厂长。”
阮文礼没出声,看他一眼道:“我要去趟金海。”
谢家明诧异道:“我没有接到指令。”
“我有要事,要见一见鹤延年。”
谢家明第一次见阮文礼这样严肃的脸色,而且涉及到鹤延年,谢家明不敢怠慢。
“我要先打个电话请示一下陈军。”
见鹤延年并不容易,即便那边有孟和平替他引荐,要过陈同升这关也不容易,更何况鹤延年病着不见外人。
阮文礼道:“我时间不多,如果三天还没有答复,我就自己过去。”
谢家明看一眼远处的绍力。
谢家明上次跟他的人交过手,知道阮文礼可以做到他说的。
“我尽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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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办满月酒的日子还有一个星期。
姜大河一家安然在招待所住下,姜央偶尔派人过去看一眼,交集并不多。
周末的时候,阮文礼回到家,一家人难得吃了个团圆饭。
吃过晚饭,阮江华跟薄明妃回自己家,阮文礼上楼洗了个澡,从洗手间走出来。
姜央坐在小床前,手里拿着个玩具,正在哄孩子。
阮文礼从身后扶着她的肩,跟她一块看床上的两个小人。
小家伙刚吃饱,拍完嗝,并排躺在那里。
妹妹活泼好动,哥哥一脸泰然。
阮文礼抱起一个看看,又不舍地抱起另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