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容瑾西勉强撑起一个笑意,敷衍道:“就是觉得你这次过敏来得太蹊跷,所以想对你身边的人排查一下!”
说到过敏,夏桑榆心里也觉得很纳闷儿:“难道是我在昨晚的宴席上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
他纠正说:“不关食物的事儿,医生说是药物过敏!”
顿了顿,他又道:“过敏的症状,和三年前,我过敏那次一模一样!”
“三年前?你过敏那次?”
夏桑榆的双眸慢慢睁大:“你,你是说温驰给你下药,导致你过敏那次?”
“对!就是那次!”
“没道理啊!我调查过,温驰已经死在韩国了!”
温驰已经死了,所以她的过敏应该和温驰无关。
她记得很清楚,回到容氏公馆后,她就只喝了一杯白开水。
因为在车上的时候,她和容瑾西两相厮磨,情动如潮之下,难免有些口渴,所以回去之后便喝了一杯水。
除此之外,她再也没有吃喝过别的东西。
难道是那杯白开水有毒?
有人在她的杯子里动了手脚?要不就是将致过敏的药物投放在了饮水机里?
目的就是为了给她一个教训?
她越想越觉得可怕,一个念头在脑海中呼之欲出:“瑾西,我觉得,我觉得莫思……”
“莫思就是温驰!”
他尽量用轻描淡写的语气道:“她做了手术,完完全全的改变了容貌,一直都在骗我们呢!”
夏桑榆震惊得说不出话来:“温,温驰?”
“没错!莫思就是温驰!”
容瑾西有些苦恼的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我们都小瞧她了!”
她沉吟片刻,弱弱问:“若她真是温驰,你打算怎么安排她?”
“不用安排,等我们回去的时候,说不定她就已经死了!”
他眼底掠过寒芒,站起身道:“你先休息一下,我去把肖鹏找来,看看你的情况是不是完全好了!”
生怕她再问什么似的,起身就出了房间。
第二天早上,容瑾西亲自去外面帮她买蟹黄包和鲜豆浆。
她身上的过敏症状已经完全消退,起床上了洗手间,便不想再躺着了。
洗漱后,她出门到外面的休息区活动。
休息区的长椅上,一位烫着长波浪卷发的女人吸引了她的注意。
那女人背对着她,正在没好气的打电话。
“……,哭哭哭,一遇到事情你就知道哭!你怪我没良心不管你们的死活,那你怎么不怪怪我爸?若不是他在外面得罪了人,人家会切了他的手指头又切我的手指头?……,好了好了,我不想听这些,我不能继续留在晋城,这次是切手指头,那下一次岂不是要切我的脑袋?……,你求我也没用,我下午就搭航班出国,你们谁也甭拦着我!”
夏桑榆最先是被她似曾相识的背影给吸引的。
后来听到她打电话的声音,更加确定她就是——夏云姿!
已经好多年没有见过夏云姿了。
可是她的声音,她说话时候那种自以为是的狂傲语气,还是让夏桑榆一下子就将她认了出来。
站在旁边听了一会儿,听到什么切手指头之类的言语,更是觉得心惊得紧。
容慕北,切的是夏如海与夏云姿的手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