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我去把晓雪叫过来吗?”
鲁美菱听了张晓飞的解释,不觉得心中一紧,站起身来将房里的窗帘拉上,似乎担心有人看到张晓飞躺在自家床上一般。
“叫过来又怎样?你不是说人家都已经和鲁大爹穿一条裤子了吗?就算是拿东西不是晓雪的,鲁大爹一句话,她还敢说啥?”
张晓飞摇摇头,对鲁晓雪的失望之情溢于言表。鲁美菱闻言一愣,叹口气道:
“说的也是……这样吧,我去给你熬点粥先喝着,你也别想太多,不就是个银瓶子吗?明抢不行还不能暗偷啊?鲁大爹也不是洪水猛兽,只不过是耗子扛枪窝里横罢了。欺负我们自己人厉害的不得了,对付你,他还是不敢的。”
“是吗?”
张晓飞疑惑的看着眼前的鲁美菱,要说最让张晓飞感到难受的就是鲁美菱新婚之后就跑到鲁大爹家的事情,如今听了鲁美菱的话,似乎这事儿并不是她自愿的。
“难道又是晓雪设的局?”
张晓飞有些犹豫的看着鲁美菱,心中闪过一个自己不曾想过的想法。
“当然了,我还能在你面前说谎话不成?”
鲁美菱咧嘴笑笑,并不明白张晓飞眼前的阴郁到底是什么意思。张晓飞侧躺在床上,傻笑道:
“也是,你现在可是我的救命恩人了,我要是能起来,一定找机会好好的报答你!”
“报答我?别给我找麻烦就不错了。虽说我跟瑞才带着你回来的时候村里人没几个看到,但是鲁大爹神通广大的,谁知道哪一下就知道你在这儿了,到时候可千万别逞能了,你看看你这身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刚刚被从地牢里面拉出来了一样!”
鲁美菱笑笑,抖动着自己身前的双峰,转身扭着屁股离开了。
等鲁美菱离开,张晓飞的目光就变得阴狠起来。刚才鲁美菱的话虽然没说清楚,但是张晓飞还是听得出来,鲁美菱是不可能帮自己把银瓶子抢回来了,想要办成这件事儿,就只能靠自己了。
可是自己又能怎样呢?虽然身体恢复的速度还算可以,但是看这副模样,没有三五天是下不来床的。
张晓飞觉得,等自己下的了床走得动路之后,恐怕鲁大爹早就把银瓶子藏在那个犄角旮旯了,到时候就是想找恐怕也是找不到了!
“不如还是和晓雪说说吧,她现在既然和鲁大爹穿了一条裤子,就肯定知道很多人不知道的秘密,而且那东西可能就是她家的宝贝呢!”
张晓飞晃着脑袋向着,心里一阵发虚,如果自己被鲁晓雪拒绝了,鲁大爹岂不是马上就知道自己在这儿了!
想到鲁大爹在张瑞才婚礼上的霸道模样,张晓飞很是怀疑这家人能不能把自己留在这房间里好好治病。
“哎呦,菲菲啊,你咋有机会过来了!”
鲁美菱的惊呼声打断了张晓飞的思考,猛地感觉自己的身上一阵发疼,张晓飞忍了半天才算是将自己想要哀嚎出来的冲动压下来,捂着嘴躺在病床上。张晓飞还是挣扎着起身靠在身后的棉被上从有些脏兮兮的窗户朝着外面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