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说话,把脸贴到了我的脖颈上,用嘴唇嘬我的脖子。
“你不记得吗?”
他咬了我一下。
那我换个问题:“你能感觉到他的感受吗?他变成你的时候,你知道他都做什么吗?“
笑声传来,我不由一阵害怕。
他突然间撑起手臂,解开了衬衫纽扣。
我连忙推他,他却纹丝不动,我使劲抬腿,但他太重了。他看着也不胖,怎么会这么重呢!
我转而往出抽我的腿,恨不得自己变成一条滑不溜手的泥鳅。可他丝毫不受影响,扔了衬衫,又去解腰带。扔了裤子,终于往后挪了挪,握住了我的腰。我赶紧把腿抽出来,却为时已晚,被他翻了过去,扔了浴袍。
我赶紧扯过被子把自己裹住,闭着眼睛死扛,然而他居然往下一躺,且关了灯。房间中只剩露台上仍有一丝光线,仅够我勉强看清他的五官。
他张开右手臂,放到床上,半眯着眼睛,声音有些悱恻:“过来。”
“不要。”
“冷。”他轻吟。
“谁让你脱得那么彻底?”
“睡觉为什么要穿衣服?”他说:“过来,乖。”
我才不过去,冻死他拉倒。
“要打你了。”他握住了我的手臂:“过来抱抱。”
我把被子扔到他身上:“我睡地板。”
他目光一凛,攥紧了我的手臂。
我疼得叫了一声。
“过来。”他的声音冷到了南极。
“我流产还不到一个月……”我开始害怕了。
“过、来。”他明显已经耐心耗尽,声音降至冰点。
“现在做我又会大出血的!”我死都不过去:“而且我死之前也要弄断你!”
他没吭声,使劲扯我的手臂,直接把我扯进了他怀里。我拼命往起爬,但他翻身压住了我,手掌捏住了我的肩膀。一阵窸窣,被子盖上来,我吓得打抖。
他的头贴在我的旁边,很久都没有动。
我渐渐平静下来,看着他闭着的双眼,觉得自己似乎理解错了。用腿蹭了蹭……的确是我理解错了。
好吧,一口气喝了这么多,从生理角度上讲,他应该是不能祸害我的。
然而他猛地张开双眼:“干什么?”
“没什么。”我小声说:“理解一下你想干什么。”
“蠢猪。”
他重新闭起眼睛。
这番惊慌过后,我完全睡不着了,就这样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