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灵镇本是一座平凡的小镇,不过这几日镇中却出了一件怪事。从前几日开始每晚镇上都会有一个青年男子失踪,第二天找到时就已经变成了一具干尸,赤裸的干尸。
沧灵镇中有个卖烧饼的老头姓钱,大家都叫他钱老板,至于名字大家早就忘了。钱老板有一个儿子生的白白胖胖的,大家都叫他钱胖子。
钱老板这烙烧饼的手艺是祖上传下来的,到他这代也已经是第三代了,一般祖传的手艺都不会希望在自己这代失传,不过老钱却是打心眼里想让这手艺在自己手里就断了,因为他烙了一辈子烧饼,但是他却想让自己的儿子读书,做个文人。
可惜老钱的儿子实在是太争气了,无师自通,不但不用自己父亲教就会做烧饼,而且烙的还比他父亲还要好吃。
最后老钱无奈放弃了让儿子做个文人的想法,还是让钱胖子做了个烙人。
自从钱胖子在烧饼店里干活以来,这钱家烧饼是越卖越好,不单是镇上的人来买,就连周边村子里的人也有许多慕名而来买钱胖子做的烧饼。
老钱看着铺子生意一天好过一天,也就放心将铺子交给了钱胖子,自己跟老伴在家享起了清福。
这天夜里钱胖子做了一天的生意,卖完最后一个烧饼后关了店门,自己躺在铺子后屋的床上,拿起一本书来翻了两页,以前他父亲硬逼着他读书时他就是不读,专爱到处跑着去学人家怎么做烧饼,现在烙了烧饼了反而又喜欢起读书来了,他心理寻思着自己这烧饼烙的好,再读两本书人家是不是就得称自己是一儒商啊?
咚咚咚!
就在钱胖子读书读得昏昏欲睡的时候,就听得门外有人叠指弹窗(就是轻轻的敲门),钱胖子烙了一天的烧饼本就累了,此时又做了半天的学问(其实就是随便翻了两页书,也完全没有看进去)困得都不行了,眼看就要睡着时有人敲门,钱胖子自然是没有什么好脾气“您来早了,烧饼还没烙呢,你晚点再来!”钱胖子吼了一声。
“哎呀,老板真是打扰了,只是奴家实在是饿了”就听得这一声说话,可谓是微风拂过杨柳枝,百灵春分跃树梢,只听得钱胖子一咕噜从床上爬了起来,连滚带爬一路去开了门,同时嘴中不忘喊道“姑娘稍等,我这正好还有最后一个烧饼!”
钱胖子这一开门就彻底傻了眼,这眼前的姑娘岂止是漂亮二字可以形容啊,在钱胖子看来这天下间就没有什么词可以形容这姑娘了。
钱胖子在门口傻站的不说话,嘴里一个劲的往下留着口水,门口站的姑娘见了他这呆样掩嘴一笑,只这一笑顿时又将钱胖子的三魂七魄尽数勾了过去,“这位老板您说还有一个烧饼?那可否卖给奴家呢?奴家实在是有些饿了。”
钱胖子听了这姑娘的话,嘴里那还能有半个不字,此时就算是让他去把自己老爹宰了,这钱胖子都不会皱下眉头。嘴里赶紧道“有的,有的,姑娘稍等,我这就去做。”说着话扭头又往屋里跑,生怕动作慢了饿着人家姑娘,可是却全然忘了自己开门是想让人家进屋等来着。
姑娘也不进屋,就看着钱胖子在屋里忙活,先是生火接着和面、揉面、抹油、撒芝麻,这一通忙活下来用了半口带面,外带半口袋芝麻,烙了一个十来斤重的大烧饼,捧着就跑过来了,一边跑还一边问“姑娘您看这饼够吃吗?”
那姑娘只是一个劲的掩嘴轻笑,钱胖子一看人家笑就又跟丢了魂似得在那站着发呆,直到那姑娘接过烧饼道“老板您这烧饼太重了,我自己拿不动。”时才回过神来,腰杆一挺“我送你!”
于是钱胖子就跟着姑娘向着镇外走去,走到了镇外一片小树林中,钱胖子就一直抱着烧饼在后面跟着,看着眼前的姑娘想说话可是又张不开嘴。姑娘也时不时回头看他一眼,待到了树林深处一座小木屋旁,才回头对钱胖子道“此处便是我家,不知这位老板可愿进去坐会?”
钱胖子脑袋点的都快从脖子上掉下来了,他现在是激动的都不会说话了。
进到屋里,只见这间小木屋外面看着虽小,其内却是五脏俱全,外屋一张小圆桌,周围摆着四把小圆木凳子,窗前一张书桌,桌上摆着笔墨纸砚,还点着一炉香,也不知道是什么香只是闻着就让人觉得精神愉悦,木屋中间用轻纱隔出了一间内室,隐约间可以看见一张大床。
钱胖子进屋之后将那张巨无霸级别的大饼往桌子上一放,桌子和饼一般大,接着就站在桌旁一个劲的傻笑,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就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为避免尴尬于是他就一个劲的笑。
姑娘见了钱胖子这副傻样也是一乐,轻轻一指窗外道“花前月下,明月高悬,不知公子可解风情?”
钱胖子一听乐的鼻涕泡都喷出来了,哈哈大笑着道“解!解着呢,咱们睡觉吧!”
那姑娘也是一笑,手指钱胖子身后道“你看那是什么?”
钱胖子一转身,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再次醒来时正被几人放在一张门板上,抬着往镇子里走呢,旁边还跟了个衣衫褴褛的读书人,看着他一个劲的乐,他有心问那个读书人,你乐什么呢?可是试着张了下嘴,竟然发现别说张嘴了,他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而且此时眼皮又似有千钧之重,无奈一闭眼又睡了过去。
王凌在进镇时见到四个人抬着一个门板,门板上躺着一个人,一个一丝不挂骨瘦如柴的人,待走到近处他才发现,这个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的家伙竟然还是个活人,而且这个活人还睁眼看了自己一眼,王凌见这情景实在是太好玩了,几个人用门板抬着一枯瘦老头出来luo奔,这样的场景可是千年难得一见啊,不由得就笑了出来,谁曾想那个睁着眼的枯瘦老头竟然还抬眼看了自己一眼,眼中还尽是迷惑,王凌不禁恶意揣摩这是不是一老头临死之前安排自己的儿子们能抬他出来luo奔一圈,算是满足他一生的心愿。
不过不管如何这都不管王凌的事,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去吃些东西,然后再买身衣服换上,最好再找个客栈好好的休息一下。
王凌在镇子里转悠了半天,吃了顿饭又照着自己身上这身行头重新买了一套衣服,最后在日落之前找到了一家客栈,要了间上房并且吩咐小二给他送桶热水上去,然后就去休息了。
泡在木桶里王凌一边擦拭自己身上的伤口,一边按照基本吐纳中的方法进行吐纳呼吸,这些日子练下来,王凌发现这吐纳功虽然不像武侠小说中的那些神功秘籍一般有着诸多神奇的效果,但是对于调解精神状态还是很有帮助的,至少在疲惫之时按照书中的呼吸方法进行吐纳,多少还是能减轻一些身上的酸痛感觉的,当然也不排除是心理作用的成分在内。
泡完了澡王凌将自己身上的伤口又上了些药,然后包扎了起来,穿上衣服收拾利索后,本想招呼小二来把木桶抬走,谁想此时但听得自己客房门外咚咚咚连响三声,有人叠指弹窗。
王凌纳闷这小二是不是偷看自己洗澡来着,怎么自己刚收拾好就来敲门了?要是这个小二真有龙阳之好的话自己还是真得小心点了,心里想着手上就将自己的弯刀拿在了手中。
“这位公子,奴家有一事相求,不知公子是否能让奴家进去说话?”听得这一声说话,可谓是微风拂过杨柳枝,百灵春分跃树梢。
王凌不由得心头一荡,这几天竟跟大欢喜女菩萨和她那群胖徒弟打交道了,她们说话都透着一股油腻之极的感觉,让人难受。此时听着女人说话温婉动听又不失清脆,实在是难得的天籁之声啊,王凌觉得就算是现代的那些清纯歌星的声音也不及这声音的一半好听。
听那女子说要有事求自己,于是王凌也不耽搁抬手就要开门,不过低头一看自己手中还拿着刀呢,这万一要是吓着人家姑娘可咋整啊,王凌也不及多想,随手就将弯刀插在腰后,将门打开向外一看,王凌的口水就跟黄河决堤似得,止不住的往下流啊。
王凌以前在电视上、电脑上也见过不少美女,就算是他生活中也是有很多长得非常漂亮的小姑娘的,可是跟眼前这位一比实在是差的太远了。什么是倾国倾城,什么是红颜祸水,眼前这个就是倾国倾城的红颜祸水啊!此时王凌脑子里就只剩下了一个字“媚!”没错要让王凌来形容的话,眼前这个女子最大的特点就是媚,媚到骨子里的那种。她不需要做任何事只要往那一站,你就能明显感觉到那种在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魅惑。
“嘻嘻,公子可容奴家进去说话?”那女子掩嘴轻笑道。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