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时惊慌失措:“不是这样的,表哥,若没有你们也不会有我今日,昭澜明白的,明日就派人将他们了结。”
“日后还要仰望表哥多多帮衬。”
此番表忠心的言语,温顺的态度,算是让他面色稍霁。
“东西呢?”
听言邱昭澜立马转身拿起佛台上的书信递给他。
“都在这了,您看看。”
这些都是工部侍郎陈幼辉和枢密院前总使邱闫令,来往密切的书信,上面写着的都是军中不为人知的机密。
一旦被人抓住,足以让他们元气大伤。
“把这件事情牵扯到的人,除了心腹,其余都秘密处理了,记得处理干净。”
语气冷酷无情,仿佛好似不是在说那一条条鲜活的人命,而是一只只蝼蚁。
处理干净?
邱昭澜脑海中倏然闪过那张年轻秀俏的脸庞,那个她从未见过女子做这个的葬仪师。
“可是,虽然知道老爷的死有异常,但她只是个葬仪师,而且大理寺曾经召过她去,如果直接杀了,岂非太明目张胆了?”
“什么?她去过大理寺?!”
他的语气很震惊还带着一丝怒气。
见他脸色又变得很是难看,邱昭澜又惶恐又不安。
“表哥息怒,那个葬仪师只是个小娘子,应当是没有胆量敢胡说八道。”
小娘子?
做这种死人行当的人在帝京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要说是小娘子,他登时想到那晚在邱府灵堂,和段乾相谈甚欢的那个小娘子。
他危险地眯起了眼睛。
如果真是她,那就更不能留了。
但凡和段乾有关系的人,绝对不能留!
况且那个银针…
他冷声道:“必须把她除掉!”
“这…为什么?”
邱昭澜疑惑地看向他,很是不解。
一个小娘子能对他们造成多大的威胁?她有些觉得他太过草木皆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