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半点要求也没提,全部累积存着。
黎清初简直要气死了。
她就不该来这里!不该!
都是裴北深的错!
而太子爷正以王者姿态悠闲地叠着腿,吐出两个字:“继续。”
“……”
她“唰”的一下就开始掉眼泪,哼哼唧唧:“老公我背上伤口裂开了……好疼啊……”
越哭越大声,越哭越可怜。
裴北深眉轻轻蹙起。
明知道这小东西又开始耍赖了,但想到她是为他受的伤,还是将她小心翼翼抱在怀里:“真的开裂了?”
“嗯嗯嗯嗯!”黎清初猛地点头。
脸上泪痕还没干,唇微微嘟着,楚楚动人。
一直沉默不出声的慕千泽倒是低低地笑开了:“太子爷,看出来少夫人不是很想跟你玩,不如我们来一局?”
“好啊!”
黎清初答得比裴北深都快。
南美洲,黑-手-党聚集地,这慕千泽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省油的灯。
跟裴北深对打,她在一旁看戏,简直不要太快乐。
裴北深干净的指轻轻刮了她的鼻尖:“你不是伤口疼吗?”
黎清初眨了眨眼:“被老公安慰之后就不疼了呀。”
慕千泽缓缓品了口酒:“太子爷?”
“跟慕少比太无趣了。初初,你要是伤口没事了,就继续。”
裴北深欺负弱小欺负得毫无心理负担。
黎清初咬牙,随即哼了声;“老公,你是不是不敢了啊?”
激将法对裴北深不好用。
但老婆的激将法对太子爷很管用。
他优雅矜贵地朝她勾起唇:“我当然敢,只怕以后,你每个晚上都哭着喊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