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的是他所有的告示内容全是真的,有时连证物都能通过别人送到皇上的案桌上,甚至有的情报连他的人都不一定能查到。
他的出现一度闹得朝廷人心惶惶,皇帝还下令彻查过,但始终抓不到半点蛛丝马迹,好像会凭空消失一样。
对那帮戴着乌纱帽的老鬼而言,无名就像一把悬在他们头顶的利剑,不知什么时候会落下来将他们一击毙命。
但对付女子还是第一次。
“这告示是在青稚受伤后才出现的?”
“是。”
影三把它出现的经过详细道来。
得到答案后,裴惊白突然有个怀疑:似乎,这个无名跟燕王府有些联系。
这次的行动明显是为了给青稚出气。
那青稚十年前能成功隐姓埋名入侯府,是否也跟他有关?
“世子,要属下派人去查消息的来源吗?”
裴惊白虽然不觉得他能查出点什么,但还是颔首道:“去吧。”
这一则八卦在京中掀起了多大的舆论,又引起了谁的警惕,青稚暂时没心思关注。
因为她正忙着为今晚洗澡的事惆怅,但无论内心有多抗拒,最后还是在亥时到来前乖乖地抱着换洗衣物去了裴惊白那里。
裴惊白在屋里不知等了她多久。
也没有怪她来得晚,叫人备好一应物件后就将所有人挥退出去,只留下他们二人。
明明什么都还没做,青稚就感觉屋中的气氛有了微妙的变化,浴盆氤氲的热气熏得她的脸开始涨红。
裴惊白仍是淡然如常:“把衣裳都脱了吧。”
边说着他已经开始脱下外袍卷起袖子,看着还在侧间门口踌躇不前的小鹌鹑,悠悠挑眉:“前几日你可不是这般矜持的,还是你还想等我帮你撕了?”
青稚羞赧咬唇,忿忿言道:“不用!”
最后还是屈服在他的强势下,磨磨蹭蹭进去解下自己的衣物,畏畏缩缩地坐在对方专门给她准备好的凳子上。
而懂事的系统在看到绿色的画面逐渐开始发黄的时候,再一次美美地下线了。
它的宿主还没感觉到自己的系统又一次弃她而去,此刻的她正看着裴惊白一步步向她走来,胸腔内越来越急促的鼓点声扰得她心慌意乱,但她只能像个待宰的羔羊等着他靠近。
殊不知,对方也并没有她以为的那么平静。
裴惊白固然可以在其他女色面前岿然不动,可一旦面对青稚,他的理智就如同一堵摇摇欲坠的危墙,随时准备倒塌。
他没有说话,表情漠然地用沾湿的热巾从她姣好的脸上开始擦洗。
而后用水瓢一点点地将她伤处以外的地方全部打湿,滴滴答答的水落在地上,也溅湿湿了他的鞋子。
他没在意,而是继续把手伸向她脆弱细嫩的脖子,然后往下。
抚过绵软,微用力打转。
如同捧着两尊壶身饱满的白瓷花瓶小心擦拭。
青稚的睫毛急颤,四肢紧绷,死咬唇瓣竭力不让自己发出任何不堪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