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梦,那不如敞开心扉抛开一切顾虑的好好谈一场恋爱?
当是老天爷对她的怜悯,抑或是种眷顾,她在梦里享受了几个昼夜的甜蜜与幸福。
梦里的这些日子,男人一直在她身边寸步不离。他声称,那是她自己心里所想所渴望的,是她太想跟他在一起,使得她这个梦一直有他存在,是她的渴望太过强烈才有的结果。
但是,梦里的白天,他会出现算是她的问题好了。晚上他丫的也要拉着她,进他的卧室一起睡,也是她的渴望吗?
第一晚,他拉着她进了浴室。
她忙慌推开他,脸色绯红:“开什么玩笑一起洗澡!?”
他动作麻溜的卸下自己的外衣,丢到一边,正儿八经的说:“这可是你的梦,你的脑部思维没这样的渴望,也不会梦到这里。承认吧,不用难为情!要我帮你Tuo吗!?”反正她都能在梦里想说什么就说什么,那何不让她和他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呢?
白可卿已经呆愣,竟然无话可对。
男人阖了阖眼,淡定自若的抬手环着她伸向她的后背。下一秒,他面色微微变了变,神情有些不自然的,隔着T恤,开始解她的内衣后扣:“…四个扣?”
女人脸颊越来越红,不太清楚自己穿的哪件了。她垂着头,也抬手向背后够那个扣的位置想摸摸看几个扣。只是手还没碰到
而待男人炙热的大手滑向她的腰身,触到她的皮肤时,她才浑身一僵,哆嗦:“你你你你干吗?”
“我我我我帮你Tuo啊!”他利索的两手撰着她的上衣下摆,随即快速向上一推一提,衣服成功被剥下,只不过…
女人一头散发,被他扯衣服时候那么一带,此刻变得更加…凌乱疯癫。
白可卿脸色黑了下又变红,下意识的就抬手捂住已经收进男人眼底的两个丰润,急促:“你,闭眼!”
男人眼眸闪过一抹不怀好意的笑,默不作声的转过身,踏进足以容纳5、6人的方型大浴池里,然后又无比惬意的仰靠在浴缸一角,阖上眼。
接着,他故作深沉的说:“整个浴缸都被你弄满了泡沫,我能看见什么?!况且—”他睁眼直视她:“你身上的每一寸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包括你尾巴根上那个暗红色胎记!”
闻言,白可卿楞了:“胎记?”她双臂环着胸口,扭头向自己的屁股瞅去。
尾巴根!
不知道裤子什么时候不见的,就剩下一条肤色短裤。她的内裤是保守的平角短裤,尾巴根刚好被短裤挡住。
白可卿放下一条手臂,伸向后面将裤头拉下去一点点。看了眼,还真有个硬币大小的暗红色印记,只是她的角度看下去看不出是什么形状。
她费劲的往后睨:“还真有个胎记,我咋都没注意到!莫擎…不,这里是我的梦,现实中不能骂你,自己的梦总可以吧!那我以后梦到你就叫你大恶魔。大恶魔,这个胎记好象是个形状,你看的出来是什么吗?”
也不知道是注意集中在了胎记上,还是因为知道是梦,她渐渐忘了形,忘了羞涩,忘了他是男人,竟然说着说着就毫无遮掩的在他眼前大大方方的踏进浴缸,快步几下挪到他边上…微撅着屁股背对着朝向他:“什么形状?”
女人一连串令他目瞪口呆的动作,直到现在他依然瞠目。他不可置信的瞅着身边这具白花花的身躯,大剌剌的摆出S型曲线送他眼底,其妩媚性感撩人身姿真令他差点喷血。
男人喉结滚动两下,傻呆呆有些难以平静的盯着眼前这个圆润白皙的小屁股和他这个角度微仰视就尽收眼底的那条深沟。
“…什么形状呀?我看着象一只鸟。是不是鸟,大恶魔?”白可卿再次问。
男人依然没有反应,白可卿抓了一把泡沫扔向他看不出什么神情的俊脸上:“跟你说话呢!要看那么久的吗,认不出来就是什么都不是了嘛!”
徒然的被泼了一把水泡,男人只淡然的抬手抹了下脸,然后不急不缓的站了起来,高高的立在她的边上。
白可卿正了身形,抬头仰视他:“就泼了你一点水,不至于动手打我吧!”
男人邪眸灼热,薄唇紧抿,不由分说抬手一把将她按贴着自己。
彼时,两人皆是只剩下一条短裤,肌肤相贴紧紧黏在了一起。
白可卿没有反抗,反正是梦,没必要反抗。
但她还是有些恼:“又要耍流氓?这次什么理由?”
莫擎苍一触碰到她的光滑,下腹本就紧绷,此刻更加难受的不行。他表情僵硬的看着她,放在她背上的手想收紧又怕按痛她不敢发力,他只能尽可能的让她贴靠着自己提防她乱动,才能稍稍压压下面的痛楚。
他难耐的,声音都变了些,醇厚低沉:“你看后面。”
白可卿照他的话扭头向后看去,是一面又宽又大的镜子,已经将浴室里的景象全映了进去,他们紧密相拥的身影自然完整的刻在了上面。
看到自己和他身子坦诚相拥,自己胸前的柔软贴着他的胸膛下方…画面实在有些太过少儿不宜。白可卿再此羞脸红脸,但也只是羞涩而已,并没有要躲避半分的意向。
恋上一个人,就会有肌肤相亲的渴望,她也不例外。可是现实中,那个男人让她伤心难过,她实在无法说服自己完完全全的不怨他,反而还去靠近他。但,现在是梦。她可以随心所欲,自己造梦,不会有任何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