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思乱想了一番,景乔拉开抽屉,把避孕药拿出来,倒了杯温水。
他不喜欢带套,所以从来就没有买过,更别说戴。
而她,才二十岁,还正在上大学,当然没有要孩子的打算。
洗漱过后,她随便把头发扎成马尾就去了厨房,开始做早餐,煎蛋,熬粥,弄葱油饼。
正忙到一半时,听到玄关处有声音,景乔身体倾斜,将脑袋探出去。
走进来的是靳言深,他穿着很居家的一身休闲服,手里还牵着呼哧呼哧喘息粗气的将军。
很明显,一人一狗去锻炼了。
换鞋,靳言深颀长身体半蹲在地上,大手轻抚将军后背;“将军,你老了。”
将军听懂了,很不服气,一边汪汪地叫着,一边连蹦带跳,活力十足,证明自己并没有老。
挑眉,靳言深扯了扯嘴角;“不能蹦不能跳,那不是老,是瘫痪,告诉我,才跑了几圈,你就喘成这样?”
被打击了,将军在地上翻滚,滚过来,滚过去,还呜呜呜地叫着。
景乔略微有些无语地翻了翻白眼,连狗都不放过!
瞧着将军委屈的模样,她虽然觉得可怜,但又觉得可爱爆棚。
不过,碰到一个这么刻薄的男主人,它能顺利成长,也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眼角余光瞥到男人站起,她连忙收回目光,继续准备早餐。
靳言深上楼,经过厨房时,扯动薄唇丢下三个字;“鸡蛋羹。”
景乔;“……”
结果,一顿早餐准备的异常丰盛,鸡蛋羹,葱油饼,小米粥,还有拌的小菜。
还没有来得及动筷,门铃声就震耳欲聋地传来。
擦手,景乔走过去,将门打开,门外站着靳水墨。
鼻头微皱,靳水墨像是狗一样,不停地嗅来嗅去。
“你干什么?”景乔瞪他。
“我闻到了鸡蛋和葱油饼的香味。”
眉头抽动,景乔对他竖起大拇指,称赞;“狗鼻子!”
“那当然——”
靳水墨一脸的洋洋得意,突然听到她话音不对,连忙改口;“呸呸呸!”
景乔堵在门口,不让他进;“说实话,你是不是欺负白冰了?”
脸色稍变,靳水墨桃花眼一眯;“什么意思?她在你耳边乱嚼舌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