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水,你给我想清楚!”他气得按住她的双肩拼命地摇晃她,“我什么时候伤害你了?自从我们这次再次见面,我伤害你了吗?”
“没有吗?”她勇敢地抬起头来直视他的目光,“没有吗?杨钰莹把我弄成那个样子,不算伤害吗?”
他一愣,箍住她肩膀的手也轻了下来,是吗?杨钰莹伤害到了她,原来她一直记着。
“我会和她分手的。”
“这已经和我无关了,不管你和她是否分手,都已经和我没有关系了……我们只能是过去……别的……什么也不是。”她摇着头,十分痛苦地纠结着,过往的行人不断侧目看着他们,但只当是情侣吵架,并不在意。
“我们上车去再说。”路季深看见她的眼里涌出泪水,心里泛起一丝心疼,拽着她的胳膊把她拉上了车,也避免让陈昊找到她。
林清水哭得没有力气挣扎,上了车,见他把黑色的车窗摇了上去,才泪眼朦胧地问他:“你要干什么?”
“我们好好说清楚。”他脸上的严肃让她害怕,“两年前,我和那个女的,完全是误会,我在碰过你之后,从来没有碰过别的女人,所以你大可消除这个疑虑,也不必怀疑我,你不是因为这个和我离婚的吗?现在我解释清楚了,我们可以复婚了吧?”
“我不相信你,你有什么证据?”两个人都脱光光躺在床上,还说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让谁相信?
“我的确没有证据。”路季深无奈地看着林清水,他缓缓地说,“那个女人已经出车祸死了。”
林清水睁大了瞳孔,好长时间才恢复了冷静,她摇摇头说:“当年离婚的时候你说你终于自由了,现在自由不好么?为什么又要和我在一起?我对你已经没有感情了。”
“如果你对我没有感情,为什么刚才会那么大声地喊我的名字?”
林清水看着他那双洞悉一切的眼睛,发自内心地感到害怕,她缩了缩脖子摇摇头,不肯承认自己内心的情感,要她怎么承认呢?他们已经不可能了。
“林清水,我们复婚吧。”路季深紧紧地握着她的手,好不深情地说。
“不。”她连忙摇头,她已经错过一次,不能再错第二次,她不能再嫁给路季深。这样的感情,只能够珍藏在心里,如果真的得到,什么都会变的……她经历过,她害怕。
“为什么?”她想也没想的拒绝让他很受伤,“我哪里做的不好你告诉我?”
“你身边太多女人了,至始至终都太多太多……我们没结婚前你也是一样花心……现在也一样……我的男人……只能喜欢我一个人,我们两个……不合适。”
“从现在开始,我也只喜欢你一个人,我会处理好我身边所有的女人,可以么?”路季深的眼神近乎恳求。
林清水不敢看他,她低着头揪着自己的衣角,她只是拼命地摇头,说:“陈昊……我要和陈昊结婚……我不能和你结婚。”
路季深是恶魔,嫁给他,生活也会变得面目全非。林清水已经体验过被打入冷宫的滋味,她为他堕过胎,还被他的女人打得几近残废,她怎么还能相信他?
“陈昊?”他倒吸了一口冷气,指着电影院的方向,“那个富二代?他除了有钱还有什么?他只不过是想玩玩你而已,你真的以为他喜欢你?你和他结了婚,不会好过!”
“不要你管。”她用力地开着车门,却发现路季深将车门锁住了,“让我下车!”
“没那么简单,除非你答应我和我复婚!”路季深咄咄逼人地看着她。
“你打算娶几房太太?你身边已经有那么多女人了,你打算让我当第几房?你还是欲求不满吗?”林清水满面泪痕地看着他,双手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膝盖,骨节发白。
“只会有你一个。”他认真地回答她。“只要你愿意,从现在开始,我的身边只会有你一个人,别的谁也不会在我身边,我会把她们都赶走,只要你在我身边。”
“可惜我不会。”林清水勾起唇角,扬起一个冷冷的笑容,“我不会和你在一起了,永远不会了。”
路季深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为什么?”
“我喜欢上陈昊了,我爱上他了。”
“如果陈昊他不喜欢你呢?”路季深不敢相信林清水居然说出这样的话,当她说出她喜欢上另外一个男人都时候,他听见自己的心脏咔嚓一声,像是碎成了好几片,他一直以为林清水是他的专属物品,可这一刻他才觉得,她是自由的,而且她马上就是别人的了。
她怎么可以是别人的?想到她以后会嫁给别人,他的心里就一阵难受,绝对绝对不可以!
“绝对不行!”他大吼着,双眼满是骇人的红血丝,“我绝对不允许你嫁给陈昊!”
“这不是你不允许,就不成立的事实。”林清水看见他抓狂的模样,勾起了唇角,她趁着路季深不注意,调整了车门的按钮,迅速地打开车门下了车,飞奔进电影院。
这时,电力已经恢复,她看见很多的人挤在前台要求退票,她奋力地挤过那些人,来到之前他们所在的那个房间,里面还是有熙熙攘攘的人,她手握成喇叭状大喊起来:“陈昊!陈昊!你在不在!?”
“清水,我在这里!”她的话刚喊出去没多久,就听见有人回应,她立即朝发声源走了过去,却发现陈昊在和一个女生纠缠不清。
“这个是谁?”她皱着眉头看着扎着双马尾辫子的可爱女生,那女生正挽着陈昊的胳膊。
“我不认识……”陈昊用力地将女生的手掰开,来到林清水的面前,“我估计是脑子不正常。”
“你才脑子不正常呢!”那女孩儿不满地嚷嚷道,“你叫陈昊是吧?我叫路季节,你给我记好了,因为这会是你未来女朋友的名字!”说完,那女孩便踩着帆布鞋,趾高气扬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