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任小姐,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但你不能无差别攻击啊。”挤兑走甘愿的陆航心情大好,听到任幸的冷言冷语非但不生气,反而还笑嘻嘻地对任幸表示着自己的无辜。同时将那捧被任幸无视的玫瑰花随手放在了床头柜上,总是拿着,胳膊酸。接着没一点儿见外地给自己找了把椅子,大大咧咧地坐到了任幸的床边。
而相对心情不错的陆航,任幸的脸上却是少有的阴沉。
但她越是生气,表面上就越是平静。
压抑着心中种种的伤心、不愤,以及被认为是齐扬同类的难堪,任幸冷眼地看着陆航,疏离淡漠地对他说到,“陆少对无差别攻击的意思是有什么误解吧。”
“误解?让你不高兴的是甘愿,不是我。我好心来看你,你却说我是不受欢迎的不速之客,然后还说我误解……喂喂,你这样对我,我会委屈的。”陆航说。
随即不着痕迹地打量着任幸,想着下一步该怎样套套近乎。
按照正常的理论来说,一个女人被一个男人伤了的时候,就是最容易接受另一个男人的时候,可是如今这个女主角换成了任幸,他却怎么突然发现这套理论有点儿失灵了呢。
任幸非但没有半点儿要接受他的意思,反而还隐隐地对他有些排斥。
这不合逻辑啊……
“呵呵。”任幸斜睨着他,冷言讥刺到,“你委屈?你让我不痛快,完了还委屈?你的脸呢?藏裤子里了吗?”
“喂喂喂,让你心情不痛快的是甘愿!是甘愿!是甘愿!”渐渐没了好心情的陆航再次强调着,而且一口气强调了三遍!
任幸却嗤笑,“这同甘愿有什么关系?”
陆航懵了。
任幸也不介意解释给他听,反正她在生气时,而且还不能动手时,话就特别的多。
尤其还是对着瞧不上的人。
任幸理所当然地说,“我心情变得糟糕,完全是因为你说的那些话,如果你不说什么齐扬,如果你不提甘黎明的事,我又怎么会心情不好?如今你说出的话让我心情变得糟糕,我讨厌你,这不是很合情合理的吗?”
利用她,挤兑甘愿,真当她看不出来?
还是说她真的差劲儿到无药可救,以至每个人都将她当成是个缺心少肺还没心眼儿的傻子!
“喂喂喂喂喂——”
陆航只感觉六月飞雪!
“齐扬和甘黎明的事,是你自己说想要知道的吧,所以我才告诉你的,怎么反过来倒成了我的不是了?”
“话题是你挑起的吧?”任幸冷哼。
“而且我问你就答吗?”任幸嗤笑。
“我从来都不知道陆少是个这么乖巧的人。”任幸嘲讽。
“最重要的,我不喜欢你。”任幸直言不讳。
“另外,我虽然叫任幸,但任却是任性的任,性却是任性的性,所以你来跟一个任性的家伙讲道理,你是吃饱了撑的吧。”任幸鄙夷。
“最后还是那句话,我不喜欢不请自来的人,所以以后若是没有我的邀请,麻烦你离我的地盘远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