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
她才不是发烧呢,她是气的,气自己无能为力时被狗舔恶心到了。
玛德那个智障居然敢占自己便宜,莨荟恨不得现在就回去掐死莨言泽。
“好好好,奴婢这就去,但小姐你答应奴婢…不要再自残了好不好?”
莨荟见忍冬是真的被自己吓到了,忍住想把额头那层气剥下的冲动,轻声道:
“我没有自残,只是刚刚被一只恶心的虫子舔了一口额头,所以才会让你去给我打盆水洗洗脸……”
忍冬见莨荟不再揉搓额头,顿时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奴婢这就去!”
该死的虫子,居然敢玷污我家小姐清白,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忍冬想到了之前莨荟给她的那包药,她准备一会把药掺和在水中,挨着屋子四周撒上一圈。
忍冬一边想着,一边走出去打水去了。
耳边得到清净。
莨荟这才走下床,来到窗子边。
见太阳这会已经停留在正中。
莨荟这才知道自己一觉睡到了大中午。
想到自己刚刚梦中经历的那一幕,莨荟心中很是震惊。
那到底是不是梦?
为何那感觉会如此真实,而且就连那伪君子唇部的湿润…都就在了她额头。
莨荟实在是想不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想到“梦中”她父母说的话,莨荟脑海中再次成了一团浆糊。
若那不是梦的话,莨荟想…她现代的自己,的确是还没死。
只是,莨荟实在是想不通,莨言泽到底是想干嘛?
为何要对“昏迷”的她说那种话,还偷亲她的额头。
“小姐,水打来了,奴婢帮你洗吧!”
忍冬进来的声音,打断了莨荟的思绪。
“不用了,我自个来。”
算了,想不通就不想了,反正她现在也已经回不去。
也有可能刚刚那就是一个梦,是自己出现癔症了。
想到这里,莨荟接过忍冬递给自己的帕子,开始洗漱。
忍冬则是走到床边,给莨荟整理床铺。
“小姐,奴婢刚刚去找人要了点药,一会就去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