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耀很上道地点点头,“改良方案给江老大了,我去看看他有没有敲定。”说完,一溜烟下楼去了。
“你有病吧。”原小园看向粟潜,来气地道。
“不舍得他走?”粟潜居然没暴跳起来,还很好脾气地道。
“。。。。。。”她是在气他把River留在医院的事儿,唉,女人真的跟男人沟通不起来的。
见她没说话,他没脸没皮地就走近蹭过来:“谢谢你给我生了River,真的,小园。”忽然说起这话,让原小园想气也气不起来,耷拉着脑袋,她倔强道:“不是给你生的,是给我自己生的。”
“。。。。。。”很煞风景的好吗,这个女人,非要和他唱唱反调才能解气。
“我们复婚吧。”上次求婚,她迟迟不肯松口,他不介意厚着脸皮再来一次。
“想的美。”她才不要,单身的日子真好,看谁顺眼就意淫一下,甚至勾搭一下都是好的,非要用婚姻这个框框束缚住自己干嘛。
不要,坚决不要。
她原小园可是吃过亏的人,不能在同一坑里跳两次吧,怎么说也要绕着走。
“小园,别拒绝我。”他急急忙忙圈住她,寻着她的唇瓣吻下去。
原小园一偏头,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很幼稚的,你是只长年龄不长心智的吗?”
粟潜被咬的吃痛,闷哼一声,漆黑深邃的眸子里碎了熠熠光芒,声音暗哑道:“一遇到你,我就打回原形重来了,怎么破。”
“。。。。。。”这种白痴问题,她才不会接。
男人双手捧住她的脸,迫使她和他对视,他的五官越发如雕琢一般,那溢出的高贵的气质,灼烧着她的双眸,她的脸很快就如火烧云一般通红。
“我想享受几年单身日子,粟先生,拜托你不要再和我提结婚的事情好吗。”
某男的脸抽了抽,声音有些粗暴:“那昨晚,还有之前的,算什么?”她这么说,难道一开始就没和他再婚的打算,那和他翻滚在床的时候,她不是把他当床伴了吗。
“不算什么,谈恋爱不也要滚床单吗?”她有需要成吗。
粟潜闻言更气,白皙的皮肤因生气而微微变红,声音抑制不住的火气,“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就是耍流氓。”
“。。。。。。”这话是女人的台词啊,粟大少爷,您别这么娘气成吗。
如今流行男男是不错,可她不想某人因为一个女人变弯呀。
坏了坏了,她想哪儿去了,真是中了腐道的毒了。
“复婚。”他强势地重申一遍。
她咬牙:“没门。”
目光对峙一秒。
某男直接把她拖着压到墙上,“听我的话,乖一点儿。”他有很差吗,只要他想,不知道多少女人排队等着嫁给他呢。
“不可能。”她又不是宠物,凭什么要磨去自己的个性服从他的,他说离就离,说复婚就复婚。
他的手报复似地在她胸前行动起来,“理由?”他想不出来她拒绝的理由。
“。。。。。。”原小园没好声气地拍开他的大手,嘴角噙着笑:“想换个口味了,这个理由你能接受吗?”
“不能。”他肺都要气炸了。
“。。。。。。”看到他生气的样子,她很想笑,报复一个人还是挺爽的嘛。
他的手又袭上来,高大的身躯压的她喘不过气来:“别以为离了婚你就可以逃离我。。。。。。”那种声音,恨不得让方圆百十里的雄性动物都离她远远的。
“我干嘛要逃离你?”笑话,有人有钱有颜值,又肯在某方面取悦她,她干嘛要逃,又不傻。
“我是你的什么人?床伴?嗯?”某人怒极反笑。
原小园缩了缩身子,蹙着漂亮的娥眉:“这么想会委屈你大少爷的。”贬低自己从来不是他的作风啊,泣。
“是很委屈。”他直接拉开她的裙子拉链,双手抚上她颈子往下的白皙的肌肤,来回摩擦,促使肌肤上的温度不断升高。
“粟潜,你就这么想为我服务?”原小园也一反常态,笑盈盈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