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小姐的手机关机了。”
“Shit。”粟潜低咒一声,掏出手机给肖同挂电话,“马上找她。”
“谁?”好不容易放了几天假,正在勾搭美女试图完成传宗接代重任的肖同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我的女人。”粟潜的语气是淡然的,听不出丝毫发飙的意思,仔细品味还带着那么一丝紧张。
L市北端的荒凉海边。
自从去年这儿发生几起海蜇蜇人事件后,这儿已经被政府列为禁区,平时白天都看不到人影,更不要说晚上了。
一间废弃的铝合金的棚子在冷清的月光和海浪的拍击声下,显得隐蔽而又孤零零的。蓦地,仅有的那扇门里透出一丝昏黄的灯光,昭示着里面可能有人的气息。
原小园从昏迷中醒来,抚了抚疼痛不已的后颈,缓缓张开双眸,见到对面的人,不由得瞪圆了眸子:“爸,您。。。。。。您怎么会在这儿?”
姬正天狰狞地笑了笑:“别叫我爸,你跟我哪儿来的血缘关系。”
“。。。。。。姬先生,是你把我带到这儿来的?”原小园环顾了下,再怎么迟钝,也觉得自己处境不妙,心头不由划过一抹紧张。
姬正天垂下肿胀的眼睑,一挥手,“把她的眼睛蒙起来。”
“你要干什么?”原小园的心咯噔一声沉了下去。
“死之前让你快乐快乐。”
“。。。。。。你是人吗?”原小园意识到他什么意思,小脸倏然变得煞白,“你别太禽兽。”
“禽兽?我没在你六岁的时候猥亵你,也没在你十六岁的时候强暴你,现在,你不知道被人家操了多少遍,我玩一下怎么不行?装什么清纯还。”姬正天粗嘎的声音一点点朝她靠近,浑浊的气息渐渐包围着她,是那种想让人呕出来的味道。
原小园的手脚被绑着,动不了,眼睛被蒙住了,什么都看不见,万分惊惧之后,她反倒镇定下来,惨淡笑道:“好,那你来吧,快点,咱们父女这么刺激的关系,我想看看你会不会比我的男人强?”
说完,她把心一横,待会儿,千万别让她咬到他,否则她不咬死这个恶心的人,死都不会瞑目。
“呵呵,没想到啊,离开我才几年就这么放荡,”他打了响指,“早知道这样,我就该早点打你的主意。”
“。。。。。。”原小园根本不想理他,她保存着气力,一心只想跟他拼死一搏。
“来吧,宝贝女儿,让我好好疼你。”
“嘶——”原小园身上的衣服被撕裂,莹白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冰凉瞬间袭击了她。
“漂亮,就是漂亮。。。。。。”姬正天一见到他眼前的尤物,眼神都直了,迫不及待地剥光身上的衣服,俯身凑了上去。
“啊——”
一声粗闷的叫声猝然响了起来,像杀猪又没杀死一样,非常难听。
原小园那牙齿就像钉子一样楔入他的身体,任凭他怎么蹂躏身下的人,她都不肯放开,浓重的血腥气在空间蔓延开来,忍着那让人作呕的血腥和身上传来的剧烈疼痛,她像赴死一样,说什么也不肯松开。
“少爷,这里应该不会有人来吧?”肖同看着电脑上的地图,指着一片荒凉的海滩道。
不知道为什么,粟潜的目光停留在那边的时候,心不由地被揪起来。
“放大。”
“少爷?”
粟潜冷冷睨了他一眼:“去这里。”
。。。。。。
砰——
当粟潜一脚踹开简易房门的时候,眼前一片血红,当他看清楚原小园衣衫不整地被姬正天压在身下的时候,眸子霍地烧起一片狠厉,疯了一样上前拖住姬正天,像拎死狗一样把他抓起来丢在地上,“去死。”语气从来没有的狠过。
转眸,他迅速抱起地上躺着的女人,下巴偎依在她额头上,“小园,小园,你醒醒?”他还能感觉到她的心跳,她还活着,他松了口气,用风衣裹住她,吩咐低头不敢看的保镖:“把这个混蛋阉了扔到海里喂鱼。”
“少爷。。。。。。”肖同有点迟疑,他家少爷一向奉法律为圭臬,从前连在法律边缘游走都不肯,这次看来是气炸肺了。
“那是什么人?”粟潜抱着原小园坐进车子的一刻,眼角的余光扫到远处一窜而过的黑影。
两个保镖应声追过去,可哪有什么人影,除了海风只有海浪的呼啸和夜里活动的鸟儿扑棱翅膀的影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