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小园手抖地在键盘上敲了一行字,可是点发送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没发出去,她又点一遍地址,没错啊,之前一直是用对的,怎么可能发不过去。
前前后后弄了十几遍,就是发不过去,不是说那边地址错误就是一下子点到放入草稿,反正信息就是传递不过去。
见鬼了。
原小园脊梁骨猛然凉透,难道天意不让粟潜知道她怀孕这件事情的吗。
睡了半个晚上,凌晨两点,她听到大门轻微地动静,知道江堃回来,又来了精神,立刻从床上坐起来,下意识地打开电脑,登上邮件。
连封空白的回复都没有。
她的邮件像石沉大海一样,没有半分的音讯。
怎么会这样。
他到底怎么了。
原小园神经紧张的差点没吐出一口血来。
“笃笃笃。。。。。。”深夜格外清脆的敲门声叩击着她的神经。
“谁?”
“我,江堃。”门外响起低沉的男音。
“噢,就来。”原小园放松戒备,换上出外穿的衣服,顶着黑眼圈拉开了门。
“客厅。”男人转身就走。
半夜,孤男寡女的,总要是有些不自在的吧。
“江总,什么事儿?”原小园随后坐到他对面的沙发上道。
“我办了件事儿。”江堃缓缓开口道,在孕妇面前,他没有点烟,手指里却夹着一根细长的烟支。
“什么事儿?”原小园很好奇,应该跟粟潜有关系吧。
不然,他没必要半夜敲她的门来说。
“指导我公司的人连夜研发监控。”
“。。。。。。”干什么用。
“粟潜暂时没事。”他无视原小园的满脸不解,切换话题道。
“你怎么知道。”原小园揉着太阳穴问。
不是说那些人杀人不眨眼的吗。
粟潜高高在上惯了,万一人家虐待他,他能忍得了吗。
“那些人扣着他,准备自己挖金矿。”江堃终于说了一句重点的。
“自己挖金矿?”原小园手抖了下,“那他们要的赎金。。。。。。”
“如果我说你们不必再给赎金,粟家的人肯听吗?”江堃挑眉反问。
原小园使劲摇摇头,“他们不会信你的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