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太太,你是不是该补偿一下我?”某少从浴室里出来,白色的浴袍松垮地系着,胸前露出一片蜜合色的胸肌,水珠从他的短发上滴答下来,湿身的模样很是辣眼。
原小园杏眸一瞪,“我为什么要补偿你,本来你就有责任跟我说清楚嘛。”
“唔。。。”话落,粟潜不屑再动嘴皮子,直接来实际行动,薄凉的唇直接撞上了他的,一个天雷勾动地火的探入,开始和她缠绵的难解难分。
“原小园,你不会是给我下了什么蛊吧?”男人在她身上一边激烈冲刺一边喘着粗气道。
他身下的小女人满脸娇羞的红晕,嘤嘤地打着轻音乐,“粟潜,我是、是给你下蛊了。”
“给老公下了什么蛊,说来听听。”
“离开你。。。。。。”
粟潜闻言顿了一下,接下来的动作越发凶猛,惹的身下的女人不住地颤栗,“说,你永远不离开我。。。。。。”
“唔。。。嗯。。。”
原小园头发都被汗透了,睡过去之前迷迷糊糊地说了句:“永远不离开你。。。。。。”
两日后。
粟荣庭气冲冲地来到粟氏大厦,冲进总裁办砸了粟潜桌子上的红木笔筒,额上青筋暴跳:“我粟家怎么会有你这个禽兽孙子?”
“爷爷,我怎么了我?”粟潜也憋了一肚子的气,他明明什么都没干。
粟荣庭一把上来扯住孙子的衣领,无比生气地道:“说,你对蔻儿做了什么?她为什么从粟家搬出去了。”
这事。。。啊。
粟潜脸色黑了黑道:“您应该去问她对我做了什么。”
“啪——”
粟荣庭一巴掌打下去仍不觉得解气,劈头盖脸地道:“畜生,酒后办的糊涂事儿还不承认。”
“我什么都没做你让我怎么承认?”粟潜吼了一声。
“佣人说前几天晚上你喝的醉醺醺的回来,二话不说把蔻儿拖到房里,一晚上都没见人出来,你还嘴硬。”粟荣庭忿忿地道。
“她们说的没错,可那晚上我喝的人事不醒,什么都没干。”粟潜耐着性子解释道。
“你什么都没干蔻儿为什么走了?”粟荣庭语气更加暴躁地道。
粟潜头疼地默了一阵,“爷爷,你也年轻过,男人宿醉后。。。真的能乱性吗?”
那天他喝的太多了,又不是一点点儿,人事不醒,还要担心自己有没有被人上下其手占了便宜呢。
“混蛋。”粟荣庭被问的尴尬,“你准备怎么对蔻儿交待?”
“这没什么好交待的,我一直把她当妹妹,就算在一起呆了一个晚上,也没必要上升到终身负责的高度吧?”穆蔻和酒吧的女人联手给他下套的事儿,粟潜没说出来。
“放屁。”粟荣庭气的暴跳,“她本来就是你的未婚妻,出了这样的事儿,我们粟家更应该给她个交待。”
“我不会离婚再娶,你们死了这条心吧。”粟潜的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显得很有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