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太太,做戏就要做足全套,不要给别人可乘之机。”粟潜皱眉捂了一下某部位,“对自己的性福够狠,呵呵。”
原小园重重地被丢在床上,好在床垫够软,她只是被弹了一下,“喂,粟潜,我家亲戚来了,伺候不了你,你、你别一回来就禽兽好不好?”
“。。。。。。”
某男的脸一下子黑的比锅底还甚,他衣冠楚楚地站在她面前呢,什么都没做,哪里禽兽了。
她那个日子,他什么时候忘记过。
要不是早知道她不方便,刚才在车上,能让她一点儿力气都不出,哪有那么好的事儿。
“你真打算把你。。。妈晾在客厅不管呀?”原小园舌头打了个结,她绝壁说不出来“咱妈”两个字来。
粟潜眯着眸子睨了她一眼,抿唇道:“她的事儿,你少过问。”
“。。。。。。”好吧,豪门的水太深,她还是不要趟了。
客厅。
黄婉泠看着儿子冷淡的背影,心头涌起一阵难言的苦楚。
苏家。
为什么这么多年,你们就是阴魂不散呢,当年抢走她丈夫也就算了,如今连儿子都要跟她们扯上关系。
黄婉泠内心冷啧一声:这到底是几辈子的孽缘。
“夫人。”阿惠不忍心这边冷场,端了一杯茶过来。
“阿惠,你是看着少爷长大的对吧?”黄婉泠意味不明地问了一句。
阿惠怔了一瞬:“是的,夫人。”
黄婉泠走近她问:“你觉得她会毁了少爷吗?”
阿惠倏然失色道:“夫人,少爷和太太挺恩爱的,太太很贤惠,您这话从哪儿来的啊?”
“做一个豪门太太,光贤惠是远远不够的。。。。。。娘家那么不光彩,这点是不是很致命?”黄婉泠一扬一顿地道,企图给阿惠洗脑。
不就是苏煦梅那点事儿吗。
你不出去大作文章,谁吃饱了撑的去管朱时均睡的是不是粟潜的丈母娘的问题。
阿惠腹诽一通,很玲珑地道:“夫人,您过虑了,少爷的事,他自己可以摆平。”
“算、算,看来是我多管闲事了。”黄婉泠无比失落地道,“我先走了,你记得照顾好少爷。”
朱家别墅。
朱时泰乐呵呵地坐在沙发上给黄婉泠按摩太阳穴,“你呀,最近操心的脸上都起皱纹了。”
“还不是你那个没谱的弟弟闹的,四五十岁的人了,还玩姐弟恋,”黄婉泠故作嗔怒道:“好死不死的,非要找和我不对付的女人。唉——”她长长地叹了口气,从朱时泰腿上坐了起来,埋怨个不停。
“婉泠,时均的事,你尽量不要插手,他什么脾性你也知道,旁人越反对的事,他越上赶子去做。”朱时泰非常犯难地道。
“好、好、朱时泰,你居然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黄婉泠突然火气大盛,嘴唇都抖了起来,“要不是他和苏煦梅搞在一起,你以为我愿意提他啊。”
哪个正经女人看得起一个四五十岁还不知收敛的老花花公子。
“好了好了,别生气了,我又没说什么。”朱时泰有些委屈地道,不知道自己老婆是不是到了更年期,最近时常胡搅蛮缠的让他头疼。
黄婉泠腾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带着怒气丢下一句:“我出去散散心。”
“嗯。”朱时泰也没阻拦,淡淡应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