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女宾都是开车来的,唯独她,没人陪。
立刻派保镖过去,他随后也到现场,果然,果然是他的小女人。
那一刻,他真想把围观她的人一个个都虐到后悔活过。
“少爷,医院的结果拿来了。”
佣人回来,恭敬地将化验结果递给他。
粟潜目光颤了下,打开牛皮袋,低眸迟疑几分,朝单子上的结果看去。
“还好没事。”
刹那,他眉头舒展,重重地松了口气,脸上露出侥幸之色。
肖同今天并非没吩咐保镖保护原小园。
只是,婚礼现场,保镖们进不去,他只好安排人在外面接应,谁知道原小园没走大路,绕到小道上去了。
保镖们扑个空,就在片刻功夫间,原小园就被人盯上。
太过巧合。
说来也真是不好交差呢。
原小园简单洗了下,除去身上的灰尘,也洗掉一层心里的恶心。
她换上丝绸的家居服出来,只见粟潜斜靠在沙发上,睨着平板电脑,不知道在看什么那么出神。
他没和她说话。
原小园也不知道说什么。
她的脚无法走路。
一沾地就疼的厉害。
“把她扶过来。”
粟潜盯了一眼女佣人。
“是。”
原小园蜗牛一样在他身边坐下,双手搓着衣角,脸颊泛红。
眼前这个男人。
从前她一直觉得他无比的恶劣。
不知道是不是受虐成为习惯,她忽然不觉得他难以忍受。
“感觉还好吗?”
粟潜侧眸凝视着她的脸,伸手将她脚上防水的东西拆下来。
“嗯。”
原小园点头。
“吃点东西。”
他挥手示意佣人将饭菜端到茶几上来。
“别对我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