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诺转过身来,声音越说越小:“那天你不是让我把你那些衣服扔了吧,我想着这既然是主子第一次时穿的衣服,实在是太有纪念价值,那我自然得替你好好珍藏,于是,我把你的亵衣放在这个箱子里面,至于外衣、亵裤那些,也分别找了些箱子保留着,看,其他的就在那里。”
把碍眼的应诺推开,宁一阑焦急的打开放着其他衣服的箱子——
全部都在。
脸上闪过一丝凝重。
那就是说,只有亵衣不见了?
得出这个结果,应诺比宁一阑还要惊讶,他说:“主子,你这是跟谁结怨了吗?是谁这么变I态,平白无故偷你这个了啊?”
宁一阑反了个白眼送他,回:“我怎么知道。”
“嗖——”一道冰刃不合时宜的从应诺的鬓边刷过,下一瞬,便被宁一阑夹在指间。
于此同时,冰刃消融,露出一个小冰球。
冰球里写着一句话。
“主子啊,这上面写了什么?”应诺悄咪咪的伸着脖子来看。
宁一阑迅速将其握在手心,并把冰球揉踤,他说:“这么无聊的事情,也只有那个人才能做得出来。”
“主子,你知道是谁了吗?”
下一瞬,回答应诺的只有宁一阑腾身而起时,空气中的细微气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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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意觉得自己不是一丁半点惨。
不久前才刚刚被释放出来,乖巧的等待宁一阑再次将她穿回身上,让她可以继续修练,成为天下第二,拥有用不尽的财富、抱不尽的美男。。。。。。
命运总是喜欢给人当头一棒。
当她沉浸在自己的美好幻想里时,突然感到一阵凉风拂来,冻得她打了个寒颤。
乞嗤。
接着,她只感到眼前一黑,醒来后,就被不知何方神圣,捉到了一个快要冻死菇的地方。
心疼的抱住瘦瘦的自己。
唉,宁一阑,你能不能长点心。
你家亵衣又被偷了。
环顾四周,全都是以冰制成的东西,就连困着她的这个圆球,也是由冰制成的。
冰洞里面,冰桌、冰椅、冰床等东西都没有好什么稀奇的,唯一让顾意看得目不转睛的,是放在不远处的五个冰雕像。
五个冰雕像按着它们的大小依次而立,最小的那个最矮,明显看出肯定是个小孩子的身体。
看得出来,这些雕像雕的应该是一个人在成长的过程上的变化。
或者这些雕像里的年纪,都有着一个不为人知的故事。
而排在最后的冰雕的身躯,已经跟一般成年男子无异。
精心雕刻的冰雕宛如天成,通体晶莹剔透,它们的体内透着淡光,为这艺术品再添几分韵味。
顾意自认对艺术没什么造诣,除了觉得这很好看之外,委实想不出别的词来形容。
凭她那眼,能看出这雕的是个男孩和男人就可以说是很不错了,至于脸?
这冰雕连头都没有,还指问她能看出这是谁?
开玩笑吗?
又打了个冷颤。
她躺在冰球的底部,心里慨叹,果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她真是倒楣透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