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在同一时间,朝中的重臣都得到了消息,无不是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威远侯府的外书房内,三皇子道:“也未必全是坏事。那小妮子推行的那个木棉,确实是个好东西,官兵不用惧怕严寒了,百姓的也壮实了。桑国的心思我们都清楚,看到这样的局面会不着急?”
威远侯劝慰道:“她毕竟是为了楚国,楚国强大了也是好事,你跟她较什么劲?”
“这哪里是我跟她较劲?她堂堂的嫡公主,不好好享受荣华富贵,偏要闹腾,即便将来我……还能错待了她?她可好,每年不说十万两,也有八万两送给她的亲大哥。”
威远侯听了也有些吃惊,十万,也不是什么大数目,但关键时候顶大用的。而且,每年十万,每年来场大事,谁能受得了?
她是公主,不用钱都过得锦衣玉食、尊贵无比,可不挣了钱想给谁就给谁?
如今,会种植木棉的人多了去了,离了她也不是不行。
“你有办法?”威远侯问道。
“这个简单。桑国在东面,由二舅舅作为使臣护送进京最合适,到时让侍候的人多提点一下不就可以了吗?也省得我们动手。”
威远侯点点头,确实是这样,能省掉很多麻烦。
楚舒凰回到英兰阁,耐心的整理事情。有那些掌柜在,她几乎也没什么事,有元成元广和云若传消息,也不影响什么。让云若通知元成元广明早到安国公府,又盘坐在床上,练习了一会儿内功,才睡去。
第二日凌晨的时候,花畅教了楚舒凰剑招,又把内功的运用细细的讲了一遍。叮嘱楚舒凰,内功心法、字帖、剑法,三者相辅相成,循序渐进。不能贪多,不能冒进,要扎扎实实的练习,否则也只能是学个花架子。
最后又对楚舒凰道:“回宫后,代我向曼姨赔个礼,她的心思我懂,让她老人家放心吧。”
楚舒凰有些腹徘,你都知道,昨日怎么不说?
不过看在他为自己如此费心的份上,就帮帮他吧。
楚舒凰道:“表哥放心,我回去再好好劝劝母后,有你这话,准保消气。”
楚舒凰回到英兰阁疲惫的睡下了,等她醒来时,已经是两个时辰之后了。
还是老样子,花畅已经离府了。梳洗之后,用过早膳,楚舒凰又是在竹林见了元成元广二人。
生意产业,都按部就班的运作着,即便有事她也是个兜底的作用,没什么可担心的。
楚舒凰要叮嘱二人的是谨慎行事。
随着桑国使者的到来,各府各方的势力都严阵以待,若是不小心留下蛛丝马迹,极有可能暴露。
另外又仔细安排了马场一番。如今许世暄已经查到了马场,若是让他顺藤摸瓜,就麻烦了。
元成元广是安国公府精心调教出来的,自然懂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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