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B,何润叶你TMD抢了头一号,当然无所谓了。。。。”人群里有人小声嘀咕。
“谁放的臭屁?站出来让老娘看看!”何润叶叉腰骂道。
迟凡拉了她一把,示意她别添乱了,然后扭头对翠翠婶子喊道:“婶子家里没急事吧?你来做号行不?”
“那。。。。。。行吧,哎,我家里还一堆活没干完呢。”翠翠婶子故意拿念了一下,半推半就地答应了。
“那啥,待会让爷们们全往后排,女士优先嘛,大伙没意见吧?”迟凡砸吧嘴说道。
“凭啥?都是来看病的,男人还不如女人?”
“就是啊,抽号没意见,可是把爷们往后排可就。。。。。。说不过去啊!”
这场的爷们顿时不乐意了。
“你耳朵聋?没听见迟凡说‘女士优先’?呵呵,你TMD是不是站着撒尿的爷们?跟娘们抢算啥本事?”
“想排到前面?行啊,你脱下裤子蹲下撒泡尿,嫂子我立马把号让给你!来呀,赶紧脱裤子呀,让嫂子帮你脱?”
娘们们人多势众,言语又尖酸刻薄,顿时把有意见的那几个爷们给震住了。
“我叫号你再放入,要不然乱哄哄的没法安下心来治病。”迟凡朝翠翠婶子喊道。
“放心吧,待会我搬个凳子堵在门口,谁敢捣乱就让他排到后面去。”翠翠婶子一本正经地说道。
她心里忽然有种成就感,这还是她头一次手里有点权力呢,不管怎么说,她现在可是“管事”的人。
“迟凡呐,赶紧给婶子瞧瞧吧,哎呦,难受死了。。。。。。”何润叶皱眉哼唧着,抬脚进了南屋。
迟凡又嘱托了翠翠婶子几句,拐弯抹角地再三强调不要随便放人进来,然后便跟了进去。
“婶子你可真大胆,嘿嘿。”迟凡俯身轻吻了下何润叶的耳垂。
何润叶这骚不可耐的娘们居然已经褪下裤子趴在诊床上了,一手揉着前胸,一手伸到两腿之间扣弄着,那秘境已经是湿润欲滴了。
迟凡嫌她的嘴给李德贵的那玩意舔过,所以也不想跟她亲嘴,免得恶心反胃。
“迟凡,就是这里。。。。。。对,说不出的难受呀,也不是痒也不是痛,就是难受呀,连带着全身都不舒坦,嗯,就是憋闷无力。。。。。。”
何润叶大声喊着,故意让外面的人听见。
“婶子呐,你这病可是难缠啊,要想除根可不容易,哎,你咋不早点看病呢?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呀,老病根最是麻烦。”迟凡清了清嗓子喊道,探手摸向那颗正在膨胀变大的肉粒凸起。
“哎,德贵叔整天瞎忙,我也跟着受累。。。。。。”何润叶附和着。
诊所是在南屋里间,窗户上都有窗帘,从外间进来后有道破烂木头屏风,诊床外面还拉着帘子,所以迟凡也不用太担心被人瞧见。
而且翠翠婶子还在外面把门放风,要是有人硬闯的话,她肯定会大喊给他提醒。
所以,只要不弄出太大的那啥叫唤动静,外面的人也不知道里面倒腾些什么勾搭。
“昨晚的事。。。。。。德贵叔没瞧出点眉目吧?”迟凡低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