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雳弦,我真的错了,以后你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都听你的,求求你,放了我吧!我好害怕!”
杨媛媛四肢被绑在床上,不断的挣扎,可越动越疼,无奈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眼泪四溢,冲周雳弦悲惨的喊道。
“小乖,晚了,给你机会你不要,看,这是我为你准备的。”
“不要,周雳弦我错了,求求你了,放了我吧!求求你!”
杨媛媛看见盘子上的长针就疯狂的挣扎,祈求,没一会儿,丝带就缠进手腕、脚腕里,新鲜的血液浸湿了那一片的床单。
周雳弦不慌不忙的走到床尾,伸出舌头舔舔白嫩的脚背上沾的血滴,咂吧咂吧嘴,露出满足笑容,柔声道:“小乖,你的手脚都受伤了,我给你消消毒吧!”说完,趴在床上,用力的允吸还在流血的伤口。
寂静的空间,杨媛媛可以清楚的听到这人吞咽她血液的声音,
心里更是害怕,却也不敢再乱动。她算是明白了,这人现在根本不会怜香惜玉的,她越反抗,这人就越兴奋,她越可怜,他就越粗暴。
周雳弦给伤口消完毒后,拿起手边的剪刀,剪掉杨媛媛身上多余的衣服,直到□□,才拿起针消毒。
杨媛媛感觉她快要昏死了,可是刺骨的疼又让她清醒。脚脖上,丝带早就看不见了,白嫩的肌肤勒出一条深深的沟壑,堆满了凝固的血液,时不时还会有新鲜的流出,双手紧紧抓住已经抓破的床单,手筋暴起,苍白的脸上布满了汗珠,一颗一颗不停的滚落,流进头发里,又打湿了枕巾。嘴里的布条还是她不断祈求周雳弦,才得来的,因为她怕会受不住了咬舌头,他才同意的。
突然想起农场的白月,她也是这样绑她,往她嘴里塞布条,不知道是不是报应,现在轮到她了。
时间,每一秒都是这么漫长,每一分犹如经历一次地狱。
“小乖,完成了,开心吗?”
周雳弦放下手中针,俯下身拿掉杨媛媛口里的布条,亲亲苍白又干皮的嘴唇,亲昵道。
杨媛媛放松了身体,睁开疲惫的眼睛,想要说话,抖抖嘴,却出不了声,太疼了,她现在还说不出来话,又闭上了眼睛。
这并不影响周雳弦的好心情,小乖以后都是他的了,就算化为白骨,也能认出是他的。
哼着愉悦的小曲,拿起剪刀,熟练的剪段手上丝带。
可看到细白脚上的伤痕时,突然把剪刀扔到地上,发出野兽般的低吼,抬起脚,朝着衣柜就开始疯狂的乱踹,拿起洒落的衣服,胡乱的斯扯。
等人安静了下来,气喘吁吁的坐在床边时,整个卧室除了床哪里还有以前的样子,衣柜什么的都烂了,衣服也变成了布条,哪里有能穿的!
杨媛媛一动不动的躺着,看着他发狂,心中一点波澜都没有。周雳弦他就是个十足的变态,哪怕有一天发疯杀了他自己,她都不会惊讶!
周雳弦踢开脚边的垃圾,找到还可以用的剪刀,尽管手在发抖,还是小心翼翼的剪掉陷入肉里的丝带,柔声道:“小乖,疼不疼,忍一会就好了,都告诉你不要挣扎,看看,受伤了吧!”
丝带连着肉被拉去,杨媛媛疼的吭了一声,颤抖的手又抓起湿答答的床单,咬牙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尤为清晰。
没有丝带的肉层,又开始流血,再次沾湿了底下的床单,周雳弦轻柔且迅速的处理伤口,拿起干净的衣服,撕成布条,熟练的包裹。
周雳弦伸出沾满了血迹的手,轻轻抚摸她苍白的脸庞,柔声道:“小乖,只要你听话,我就不会惩罚你的。这一天都没好好吃饭了,你先睡一会儿,我去打饭,好不好?”
言毕,俯身亲了亲光洁的额头,掖掖被角,转身离去。
田瑞忙的满头大汗,手里更是停不下来,干农活比照顾几个弟弟妹妹还累。
薛巧芝不急不慢的干着手里的活,向旁边的大娘打听屯里的情况。这一天的收获可不少,屯里大大小小近几年的事都听了个遍。比如高彩云和知青的矛盾,江不凡跟苏玲关系不正当,等。大娘说的激情飞扬,薛巧芝听的津津有味。
高大山平日里是个干活的老把手,上午还好好的,下午就频频出错,差点把他隔壁人的手伤着,别人问他咋了,也不说,就傻笑着接着干。
远处的平地上晒着麦子,时不时的有小孩跑过来赶走偷吃麦子的小鸟。树荫下坐着几个老人,讨论着今年的收成如何。
日暮渐渐西去,劳累了一天的人们都拿着工具,走在乡间的小路上,期待回家坐了什么好吃的。
知青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