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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房中碰杯声此起彼伏,一晃便已是深夜。
孔俊生不知道喝了多少,只觉得脑子晕晕乎乎,有些醉了。
“方才在大堂中听公子说被蛇妖打伤了灵台,不知是真是假?”媚娘忽然问道。
“嗯?”孔俊生一愣,囫囵说道:“那蛇妖厉害的紧,差点就要了我的命,你怎么想起问这个?”
“听闻孔公子乃状元之才,媚娘打小就仰慕读书人,今日得见公子,甚是心喜。”媚娘叹了口气,道“哎,可惜了公子大才。”
孔俊生闻言,摆摆手,笑道:“不可惜,不可惜,读书可没有与媚娘把酒言欢有趣。”
“公子真会说笑。”
“对了,那蛇妖死后有留下什么东西吗?”
孔俊生趴在桌上,没了动静。
“公子,公子?”
一阵鼾声响起。
“公子,夜深了,媚娘扶你去歇息吧。”
孔俊生突然动了动脑袋,呢喃道:“不歇息,我要泡。。。。。。泡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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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孔俊生幽幽醒来,睁开眼,看见床檐上悬挂的香球。
环顾四周,却不见媚娘的身影。
酒桌上的杯碟还未曾收拾。
坐起身,拍了拍刺痛的脑袋,孔俊生这才注意到自已整齐的衣衫,心中顿时懊恼不已。
“早知道不喝酒了,白白浪费了春宵一夜!”
他从床上一跃而起,稍微平整衣衫,便推开门走了出去。
现在正是早上,有留宿的酒客陆陆续续推门出来,碰巧看到四处寻找的孔俊生,顿时围了过来,羡慕道:
“孔公子,昨夜爽翻了吧,媚娘的滋味如何?”
孔俊生没好气的剐了他一眼:“简直是爽翻了,我差点没起来床!”
说完便不再理会他们,往楼下寻去。
留下一群酒客在后面捶胸顿足。
到处寻找一番,都没见媚娘的人影,孔俊生只好闷闷不乐的回家去。
长平街的清晨,早已是人声鼎沸。
叫卖声、嬉笑声、议论声交织在一起。
一队队城防军时不时穿梭而过。
“也不知王兄他们走没走。”孔俊生独自一人漫步在街上,有些无聊。
突然,身旁飘来一阵议论声,引起了他的注意:
“你们听说没有,昨天夜里蒲侍郎家进了妖,蒲公子被妖怪掏了心,没命了。”
蒲侍郎家?蒲公子?
蒲秋田?!
孔俊生连忙转身跟了上去,拉住其中一人,急问道:“你说的蒲侍郎,可是刑狱司蒲侍郎?”
那人不解的看着他,犹豫了片刻,说道;
“除了他,还有哪个蒲侍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