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哥,放哥,”小雀道:“那家伙不见了,真不见了!”
书放欲哭无泪,怎么就摊上这么个队友,心平气和地道:“之前不是让你守着的吗?”
“我,我见你睡着了就想帮你啄啄虫子,不知不觉就给忘了呀!”
“行,忘了。”
书放摇头苦笑。然后走到那边,蹲下来,不知在干什么。
片刻后,小雀忍不住了,道:
“放哥,怎么样了?”
椅子、草地、夜晚、人……
“过来,”书放指了指天上,道:“这里由于夜晚湿润,有个迷迷糊糊的脚印,之后的石子路不用去看了,这家伙是从天上离开的。”
“为啥?”
小雀一脸懵逼。
书放道:“人为曰‘伪’,必然不是所谓的从十字路离开,那样,他没必要留下这个脚印。”
小雀摇摇头,一脸茫然。
书放笑了,“不必思索,这是古代哲学理论,想你也不知道,日后多看看古典书籍吧。”
“可我还是想知道!”
小雀急了。
“有这么重要吗?”
书放哑口无言,只好换种思路,说道:“我之前所说讲究‘缘督以为经’,故说起来不是一言两语能说的完的,更何况真正的道理是说不出的。”
书放想了一下,“你这样理解吧,假如是你,你会在意我们吗?”
“会也不会!”
书放笑,“那就是会了。”
“既然会在意我们,那么答案就很明显了,一是叫醒我们,二是谨慎的走人。”
“那脚印——”小雀不服,非要插上一两句。
书放笑道:“其实你已经得到答案了,只不过没去发现而已。”
“你为何一定要在意脚印?脚印无论有无,都是人为,都可当做没发生过,那么一来,你有何须着急?
他能有的选择,唯上面两点罢了,可无论哪种,本人都要动弹,而这附近皆是草地,唯独那里留下一个脚印,你又如何去辨别那脚印一定是本人的?”
“那放哥你可就矛盾了,你又如何说他是从天上走的?”
“很简单,”书放突然拍了拍一旁的空位,道:“来人唯有两种,一时走来,留下脚印,而是空降,留下脚印。”
“而别看都是留下脚印,其中的意味可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