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要!”欧阳潇潇压住男人不断向下滑动的手,低。吟,却不知道自己这种口是心非欲拒还迎的姿态最能勾起男人的欲望。
男人低笑一声,声音中有隐忍不发的欲望,他的坚挺正抵着她的柔软,笑的邪恶:“口是心非,嘴里说着不要,身体却诚实多了!”
欧阳潇潇不过是个初经人事的女人,哪里受过这样的调笑,当即羞愤不已。
而且,她似乎被他的话吓得不轻,拼命地摇头,哀求他放手,陆安的思想已经是完全被情。欲和酒精控制,她稍稍一挣扎便触动他心底最敏感的神经,欧阳潇潇恼羞成怒抬腿就要踹过去,却被他一把抓在了手里,而后用膝盖分开她的腿,低头吻着她胸前一侧的雪白。
房间里的温度越来越高,汗水流过身体,滴落在床单上。
欧阳潇潇越是反抗,遭到的镇压也就是越厉害,压在她身上的男人脱掉衣服之后,仿佛像是变了个人,目光凶狠,动作粗,暴,每一个动作都无比激烈,似乎要将她整个拆掉,吃进肚子里般!
陆安的嘴唇沿着她精致的锁骨,来到了剧烈起伏的胸前,两颗已然挺立的红梅让他的眼神闪了闪,一只大手握住一边的雪白不停的揉捏,他不会忽略另一边,张嘴就将它含在嘴里,舌头不停的在上面轻轻刷过,感受到身上女人娇弱的身体越来越软,陆安知道她已经准备好。
一把扯掉腰间的浴巾,和快被某已然肿涨不已的某物撑破的底裤,对准湿透的花心腰用力的一沉,巨大的痛楚让她瞬间失去了思考,隔了好几秒她才从喉头深处发出痛苦的呻。吟,低低的,哑得不像话。????
陆安感觉自己似乎穿破了什么,惊愕的放开对她的钳制,自她身上抬起头看了看两人紧密结合之处,有鲜红的血液自她大腿根部蔓延开来,雪白的肌肤因为有了鲜红的血液而分外刺目,左手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讥讽的声音自她头顶响起:“第一次?”????
她疼得已经说不出话,眼神涣散,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淌,很快没入床单之中。原本红润的脸颊已经失去了血色,惨白惨白的,睫毛也微微颤着。????
略显粗糙的指腹轻轻抚上她光滑的面颊上,他再一次冷冷地开口:“就是不知道这膜是真的还是假的?”????
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当体内的欲。望叫嚣着要冲出来的时候,陆安重新覆身上去更加用力地沉入她的体内。他喘息着在她耳边说话,字字如刀:“既然跟我走了,自然知道会发生什么,痛吗?忍着,敬业点。”????
她哭出声来,痛楚和羞辱双重折磨让她说不出完整的句子,他并不懂得什么是怜香惜玉,毫不顾忌她是第一次身下的动作又快又狠,她的身体因为疼痛而颤抖着,力气在他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中灰飞烟灭。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样长的时间,他终于停了下来,魁梧的身体压在她身上,她只觉得连呼吸都变得困难,陆安的分身还停在她的体内,她感觉到一股灼热在她体内释放,还没来得及体会,却被她的哭声搅得兴致全失,从她体内退出,翻身而下,顺手撩起被他扔在地下的浴巾披上。
她迷蒙的泪水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浴室的磨砂玻璃门后,陆安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欧阳潇潇因为力竭已经沉沉的睡去,眼角还挂着晶莹的泪水。
此时的陆安也清醒了过来,一脸阴霾的看着床上身体在睡梦中都颤抖的女人,有些事情似乎不随他的控制发展,超出了他的意料范围。
陆安缓步走到窗台旁,点燃一支香烟。
欧阳潇潇是被一阵敲门声吵醒的,睁开眼的时候,发现床上早已经没有了陆安的身影,只是凹陷的枕头和凌乱的床单提醒着她那个男人真实存在过。
“夫人,请问起床了吗?”门外传来一个公式化的声音,听起来中陆家别墅的下人。
欧阳潇潇没有回答她的问话,目光被床头柜上的东西吸引,一杯水,还有两颗药片。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
那个男人未免欺人太甚!以为他是上天派来的救世主,到头来却跟欧阳明一家有什么区别,都是不把人当人看的东西。
欧阳潇潇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就着那杯水将药片吞下。冷冷的目光看着床头柜上那张签着熟悉字体的支票。
一千万!真是大方!欧阳潇潇冷笑一声,将它收起自己的包里,打开了被人敲得震天响的门。欧阳潇潇莫名其妙的去打开门,外面站着一个穿着一身烟灰色套装的女人,看不出年纪,头发梳的一丝不苟,脸绷得紧紧的,跟人欠了她一百万似得。
“请问你是……”
“我是你负责训练你的老师,未来的这段日子会教你礼仪、说话、着装以及各种社交礼仪。”女人严肃的说道。
嘴皮子基本上好像没怎么动过,站的像跟标枪一样,又像放在那里的树桩,欧阳潇潇毫不怀疑,她如果躺下去估计就像一具尸体。
放下去是怎么样,那就是怎么样的。
欧阳潇潇有点风中凌乱,可还是恭敬地道:“老师好。”
“我叫琳达,你从下车到上楼已经过去了一个半小时了,屋里怎么还是这么乱?”琳达扫了一眼欧阳潇潇身后,床上还是地上,都堆着不少她的个人用品,脸上的神色更冷了三分,看着欧阳潇潇的脸色便不好了。
本就阴冷的脸上更是增添了一片寒霜,“你要知道,作为一个世家千金小姐,不仅在外要收拾的大方得体,家里也要一丝不苟。你出去代表的是陆家的脸面,陆家在这个城市里代表着什么,不用我赘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