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墨摇摇头:“我再坐一会吧。”
吴妈没有勉强,走进去为水墨拿了一杯果汁放在桌子:“晚上有点凉,太太没什么事就早些进去吧。”
水墨点点头,由衷的说:“谢谢吴妈。”许久没有被人关心了,所以心中一股暖流流过。
“吴妈,以后你就叫我水墨吧,不用叫我太太了,怪别扭的。”
吴妈一愣,然后点点头:“好的!水墨。”
水墨真的是个好名字,只是为什么命运却不那么好呢。吴妈就算两耳不闻,也知道,冼丹青和水墨的婚姻有内情,毕竟他们不似平常夫妻那样,自从水墨来到这里,就没有笑过,每天都是郁郁寡欢,她看在眼里,如果是自己的孩子这样,她一定也会很伤心吧,只是她从来没见过水墨的父母。什么样的父母愿意让孩子在这里受罪,虽然住着花园洋房,却过着金丝雀一样的生活。
这个时候外面传来汽车引擎的声音,吴妈立马过去开门:“先生回来了。”看来是被司机扶进来的冼丹青,水墨立马站起来迎上去:“你回来了。”满身的酒气,水墨不禁皱了皱眉头,看来是喝了不少酒。
“你跟我进来。”冼丹青推开丝巾,阴沉着脸,对水墨说。吴妈不仅担忧的看着水墨,看来今晚又要有事情发生了。
水墨点点头,跟着冼丹青走进卧室。
“先生,您要换衣服吗?”是吴妈在门外,敲了敲门。
冼丹青不予理会,水墨犹豫着去打开门。
“吴妈,给我好了。”水墨站在门外说。
吴妈看着水墨,看来还好:“水墨,不要忤逆冼先生的意思,其实平时他都是一个很好的人。如果他喝醉了,应该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所以,水墨尽量不要让他动怒。”吴妈嘱咐道,她不希望第二天早上水墨满身是伤的走出来,看着就心疼。
水墨点点头:“我知道了,吴妈,谢谢你。”
“水墨,待会给冼先生喝点这个,这样他的胃会好受一些。”吴妈说。
水墨点点头:“我知道了。”
应该是解酒汤,很好看的颜色,像是果蔬混合的鲜榨汁。
“进去吧!进去吧!不要让冼先生久等。”吴妈叹了口气离开了。
水墨把睡衣放在床上:“你要换衣服吗?”
冼丹青解着脖子上的领带,却怎么也解不开。
“我来帮你!”水墨见状,赶紧过去说。
冼丹青看着低头为自己解领带的水墨,依旧是低眉顺眼,酒醒了一大半。
“你怎么会在这里?”冼丹青忽然说。
水墨帮冼丹青脱下外套:“去洗澡吧。”她为什么会待在这里?还不是拜他所赐?
冼丹青拉住要离开的水墨:“你说,你为什么会在这里?”眼睛红红的,有些疯狂。
“你喝多了,还是进去洗澡然后休息吧,明天还要上班。”水墨不愿意跟一个醉鬼多说什么。她哪里知道冼丹青把她看成了另外一个女人,那个他印在心尖尖上的女人依晓。
“你不是走了吗?为什么还要回来?”冼丹青死死的攥着水墨的手腕沉声道,那个手腕恰好是上次水墨割破的手腕,阵阵钻心的疼痛向水墨袭来,却又挣脱不了。
“你说,你和严伊到底是什么关系?”冼丹青显然是不清醒的。
“严伊?”水墨更加不明白了,她根本就没见过严伊啊,唯一的一次是在他的葬礼上,他们怎么可能会认识。
“你跟他有关系对不对?”冼丹青抚摸着水墨的脸,眼神迷离。
“我跟他没有任何关系啊。我不认识他啊!”水墨徒劳的解释道。
冼丹青呵呵一笑:“不认识?你居然说不认识严伊?”
水墨看着已经濒临崩溃的冼丹青,不禁往后退:“我是不认识他啊。我只是参加过他的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