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怀白和夏娇,因为药物,在车里做着激烈的事情。而季怀白不仅是因为药物,更是不甘心和恨,将恨意撒在夏娇身上。
夏娇拼尽全力的缠在季怀白身上,把自己的所有都献给这个男人。
念小安低着头走,陆子寒就安静的在她身边。他看见她脖子上的项链,只当是她自己买的。他并没有想,一个女孩是如何能买得起德国大师法兰克林的作品。
他对珠宝钻石没有研究,但是在德国游玩的时候,参加过一两次这样的晚会,也就知道一些大师。
念小安下楼走了没有几步,她慢慢的将头抬起来。
她的正前方,有一辆车子。那辆车子正在上下的摇晃。她定定的看着那辆车子,起先是疑惑的,后来刷一下脸就红了。
她正要低下头时,瞥见了车中熟悉的身影。
念小安的脸,简直要滴血。她快步的走着,而她身边的陆子寒,也看见了车中的一幕,只是他的脸上表情淡然,仿佛看见的只是一块石头。
念小安加快脚步,路过车的时候还刻意离得远一些。只是,与它擦肩而过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侧过了头。
“别看了,这种人只会伤害眼睛。”
她想要确认他们是不是季怀白和夏娇的时候,陆子寒淡淡的声音传来。
念小安赶紧把头转过去,面红耳赤。
“季怀白,你是我的,谁也别想把你抢走。啊~”念小安刚刚路过车的时候,车内传出夏娇的声音,以及她最后那一个变了调的音。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脑海里突然出现她在车里抱着厉炎,说出类似的话。
念小安吓了一跳,是因为看到了劲爆的事,才会想到厉炎的吗?她摇了摇头,把这个可怕的画面赶走。
念小安和陆子寒半个小时后到了乔笙笙的家,乔笙笙住的地方比念小安的好。它是单独的一栋公寓,一楼是客厅,二楼是卧房,三楼是健身房以及花房。
乔笙笙的父亲是一个富豪,这是乔笙笙上班的时候她父亲送给她的。
念小安没有乔笙笙家的钥匙,她是请开锁的人来开的门。
“你要不然坐一会儿,我帮你泡一杯茶。”陆子寒站在客厅中,念小安不知道怎样招待他。
陆子寒并没有怎样参观乔笙笙的家,他只是不放心念小安:“你一个人能行吗?”
“没事儿的,笙笙的家很安全,我也不是第一次来住。”念小安轻轻的笑着。
她的笑容很美,只是经过这么多事,有些疲惫。陆子寒实在不忍心看着她强撑,说道:“那你先去休息,有任何事给我打电话。”
“我知道,谢谢你。”
今天,念小安真的很感谢陆子寒。
送走陆子寒,念小安垂着头叹了一口气,她再也笑不出来了,默默的走向浴室。
几个小时后,季怀白长出了一口气,趴倒在座椅上。只是静了两秒钟,他就坐起来,伸手打开车前的置物柜,拿出里面的一盒药扔到夏娇身上。
“吃下。”季怀白冷淡的说出两个字。
夏娇还沉浸在刚才情|事的余韵中,被药砸了一下,就像是头被季怀白拿棍子猛的砸了一下。
她惊讶的看着身上的药,呆若木鸡。
季怀白很有耐心的看着夏娇,夏娇静了几分钟,最终,她用着恶毒的目光射向季怀白,在他冰冷的注视下,把药打开,丢进口中。
季怀白看着她的喉结滚动,一直过了几分钟,才慢慢的把衣服穿上。
穿好后,他推开车门下车。对于这件事,他一句话没说。只是走到离车几步远的地方,拨了一个电话:“我的车在梅苑小区,找人拖走,丢进炼钢炉毁掉。叫阿讯在德国给我弄一辆新车。”
夏娇用力的捏着手,季怀白嫌弃她到了这个地步。和她发生关系的地方,他不想留。甚至不让她的身体里,留下他的任何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