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容她多想,她就被搂进了他暗香浮动着的怀里。
静之一手举着个空碗,一手捏着一把筷子,有些无措,“你今天怎么了?”
难不成,是他大师兄的举措伤透了他的心?
可是,他俩不是本来就处得不咋地嘛。
林九只搂了一小会儿,就克制的放开了她,微微抿唇一笑。
“没什么,吃饭吧。”
静之往他面上瞅了两眼,见他不似精神受到重创的样子,暗暗松了口气。
然后把空碗摆到他跟前。
“我来。”他接过汤瓢,先给她打了一碗。
静之捧着脸,笑眯眯的看他为她布菜,面上浮上一丝欣慰。
看吧,好老公都是培养出来的。
……
“师父师父!又被你说中啦!!”
秋生人还没进来,那中气十足的大嗓门就从院子外头传了进来。
哐当一声响,秋生把自行车往墙角一丢。
“哎呦,师兄,我还在车上呢!”文才整个人歪在墙上,自行车像被子一样,盖在他身上。
秋生哪里管得了他,举着林九交给他的银针,就往院子里冲。
阳光下,那根针不仅没有一丝反光,反而整根焦黑,仿佛被凝固了许久的血包裹住了针体。
静之把他伸过来的手推远了些,“诶诶诶,别伸到饭桌上来啊,把那玩意儿溅到汤里,你就没饭吃了!”
“师父你先看,嘿嘿,一回来就有饭吃,师娘你真好!”
他刚想伸手挑起一块肉吃吃,就被林九一筷子打在手上,“去洗手,像什么样子!”
秋生无所谓的笑了一下,收回手,走到檐下的水缸舀水,边洗手,边说着他的见闻:
“师娘你是没看到,这么老长一根针从他背后的阳穴戳进去,我觉得都能穿透他的腹部了,那石少坚居然跟没事人似的,果然已经啊,非人哉~”
话全让秋生说了,文才只能附和,“是啊是啊,不是人了已经,师父,这下能报官了吧。”
林九慢条斯理喝着汤,淡淡的问:“怎么报官?”
文才拿起桌子边缘放着的针,“这是物证,我是人证。”
“呵。”林九放下汤勺,看着眼前这个脑筋不开窍的徒弟摇了摇头,“你信不信,你一报官,你师父我就是他们第一个抓的人。”
文才:“……那怎么办?”
林九略略思索了下,才开口说道:“用百宝汤。”
静之问:“百宝汤?有什么用?”
林九:“能让他原形毕露的东西,吃饱后,文才你把锅拿到外面的灶上来,秋生你跟我去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