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倒从没听说过贵妃居然还能骑马。她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出宫?”
陈建元问守城将军,她出宫所为何事。
让他觉得奇怪的不仅是因为她会骑马,而是她既然会骑马,却一直深藏不露,就是上林苑狩猎,她总是一副娇小滴滴的样子,就像她什么都不会,很胆小,很害怕的样子。
会就会,不会就不会,何必装呢。如此深藏不露,定是有目的的,幸亏没宠幸这个危险的女子,想想后背就生凉。
这也是陈建元见了善妙舍不得杀的原因之一,因为善妙她不会装。陈建元从她身上看到的全部是真性情。
突然间善妙划过他的脑海,他突然后悔放善妙出宫了,可是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更何况他还是皇上,说的话就是金口玉言。
那守城将军捂着脚,支支唔唔地说:“回皇上,窦贵妃并没有说为什么,小的们也不敢多问啊。”
“窦仙金,算你狠!”陈建元拂了一下袖子,生气的推开那守城将军,就像推开一个没用的木头。
“皇叔,怕是窦仙金去给窦狮五报信了,你们此去窦府,得加快速度了,不要财耽搁了,不然,说不定朕这一逼一反,那窦狮五就提前行动了。”
“皇上放心,若是那窦狮五有胆量在皇城起兵,臣定然叫上死无全尸!”
“嗯,皇叔快去吧。朕等着你的好消息。另外,若是见到窦仙金,就给朕抓起来关进大牢,朕废了她的妃位,尽管抓。”
“臣明白了,皇上,那臣就先行一步。”
时间不等人,要赶在窦妃之前而去,这得加快马力。陈冰消不敢再多耽搁,骑上马,带上胡仙医梦云及西梁御林军,浩浩荡荡地策马向窦狮五讨。伐而去。
一阵马蹄而过,只留下一缕烟尘。
陈建元自己则迅速亲自指挥,将和窦狮五走得近的几个大臣以治贪为名抓进京畿衙门调查,断了他的下线。
如今他与北陈的联络还没有成熟,信使和书函都被劫回,那送信的张健还在大牢里关着,加上这批他的死党也被囚起来了,这样陈建元也就不怕这窦狮五狗急跳墙了。
一切做完之后,陈建元终于可以舒一口气,你奶奶的窦仙金,居然背着朕给窦家传信,朕非废了你的妃位,将你贬为浣衣婢不可。看你还能骄傲到哪里去!
一想到窦贵妃吃里扒外,他就恨意上袭,宫里出役情时对她那一点点仅存的好感也顿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这个女人就是一个恶毒之人。
这样想着,陈建元是看什么都不顺眼,以治贪为名抓了几个平时常在窦狮五身边走动的近身大臣后,就气呼呼的进了宫门。
一进宫门,就撞上了柱子,差点儿额头起个大包。这时候,陈建元心想,今天这是怎么回事,人背叛自己不说,居然连这柱子也和朕过不去。
“马公公,马公公,你死哪里去了?”
陈建元对着柱子大喊,马公公听说皇上叫他,连忙上前听命:“皇上,皇上,奴婢在这里呢?皇上有什么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