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博?怎么赌?”
一听说是赌。博之用,难怪人人都觉得好玩,上瘾也快,这点陈建元还是知道的。在西梁也有各色赌具赌坊,但是可没听说过用这个东西可以赌。博的。
善妙虽然对这些并不太懂,但是偶尔也与同学们一起打打双扣,玩玩斗地主,长红星,翻翻牛牛,因此就将这些出牌规则及获利方式一一向陈建元作了介绍,让陈建元觉得真是人外有人,原来这小小牌片居然如此神奇,可以有那么多种玩法啊。
陈建元脑子一转,突然间有了一个主意,西梁前几年军战,国库一度吃紧,如今情况好转,那些个妃嫔就开始大手大脚,私底下聚了不少金银珠宝,若是用善妙的工具,说不定,可以短时间内将后宫的无谓花销变相要回来。
特别是窦氏那边,明明自己不想给,却总是不得不经常赏她些珍贵古玩及珠宝,以安苗太后之心。
紧接着,陈建元就说服善妙,让她在后宫找那些妃嫔们玩,但是前提是得下注。
善妙吃惊地说:“皇上,这可不行,我没有银子。”
“算朕的,不过,你,不准输。”
这算什么破规距,不准输,他又不是赌神常胜将军?将她的设计当成生财之道,还要稳赚不赔,这可真是无本万利,建元也太狡猾了!
“皇上,您这也太……这输赢是要靠运气的,又不是我能控制的。”
“那这样吧,如果你输了,朕就不许你出宫。如果你能替朕赢回一年军资,朕就许你出宫。如何?”
这个条件看起来不错,她以后可以远离这个皇宫。看来这西梁王还是个小气鬼。让她只赢不输,她得花点脑筋了,好在这里的人都不懂这个扑克牌如何用,那操作起来应该不难,刚学的总是要交学费的,等她们都明白的时候,估计她早出宫了。
“那就包在你身上了,善妙,记住一年军资。”
“知道了。”
善妙总觉得哪里不对,这西梁近年并无战事,何以西梁王要储备军晌,只有一个答案,那就是他要开疆拓土,他想进攻其他国家,所以他得敛财,做好万全的准备。
不过,这是他们国家的事情,自己不当政,不管他。
其实善妙想得没错,陈建元也想得到那胡番魔盒,可以称霸天下,虽然胡番近在边国,但是他还是不敢冒然进犯。
一来,太后乃是在胡番和亲的“公主”,虽然他现在明白,那是假的,只是老狼主用大臣的女儿作义女外嫁的番邦公主,二来,后来的新狼主有不少女儿嫁与各国,而那些国家的皇帝表面上个个和气,其实都想得到魔盒。
只是碍于大家军力相若,谁也不敢轻举妄动,而他陈建元一旦成为第一个攻击胡番的人,那么那些狼主的女婿们就会打着讨。伐的旗号针对于他,到那个时候,恐怕整个西梁也会被人吞并。
因此,没有万全的军资储备以及退路,陈建元可不会去冒这个险。
而善妙的到来,让苗太后一解烦愁,这不正好,借此机会讨好了苗太后外,也将众妃嫔卷入其中,正好来一场地毯式的宫庭敛财,煞煞她们的气馅。
“皇上,您若要银子,那还不容易,直接找窦附马要啊?”
“窦附马?开什么玩笑?他能给吗?上头有太后,难道你让朕拿圣旨去用强吗?”
善妙巧妙地提及水牢:“善妙可不敢跟皇上开国际玩笑。皇上难道不知,听说窦附马家私设水牢,操练军队,难道那见不得光的水牢只是关押府上犯了错的家丁吗?若是那样的话,未免也太小题大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