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景深面色阴沉的盯着眼前人,低声呵斥着:“我就是太惯着你了,不仅性格叛逆,居然还敢动手打人!”
“我呸!”叶婧槐被刺激的大脑有些恍惚,朝着一旁吐了口口水:“你可真不要脸,也不妄你和叶絮呆了三年,令人作呕的毛病,学了没有九成也有七成吧。”
听叶婧槐一而再再而三的诋毁叶絮,孟景深再也绷不住:“絮絮这几年没少为你的事情操心,她单纯善良,谁都可以说她,唯独你没有这个资格。”
怒火充斥在心口,毫不犹豫的抬起了手。
叶婧槐压根不怵,就这么仰着头,目不转睛的盯着面色红温的孟景深,继续嘲讽着。
“没想到,三年不见,小叔越活越回去了,眼见不占优势,居然还想动手打人。”
细细一想。
孟景深除了这张皮囊令她着迷,不管是性格,还是相处模式都不是她所钟爱的。
在春心萌动的加持下,再加上长期相处,所衍生出来的错觉,让她误以为对孟景深情根深种。
自从出了戒管所之后,不再对孟景深产生依恋的爱。
那一抹感情逐渐在她这淡化,甚至觉得她对孟景深动心有些莫名其妙。
孟景深被叶婧槐正伶牙俐齿的一面,气得直呕血。
高抬在半空中的手,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你真的是太放肆了!”
手快速朝着叶婧槐的脸颊落去。
尚未碰到人,人就被一股外力猛的推开。
孟景深一个不察,狼狈的后退了几步,甚至没有稳住身形,摔了个结实的屁股蹲。
尾椎骨传来的痛意让他眉头紧皱。
头顶传来许诚轩打抱不平的声音:“喂,打女人算什么本事,你有种冲我来。”
跟过来一看,就见西装革履的衣冠禽兽,妄图对叶婧槐动手动脚,这他哪能忍?
就算是陌生人,见到这一幕也会出手。
更别提让他心动的女人,便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外男欺负。
许诚轩不顾孟景深难看的脸色,转头担忧的看着红着眼眶,泪眼婆娑的女人。
那梨花落雨的模样,让许诚轩心里一抽一抽的疼。
连忙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纸巾,递了过去,语气担忧:“这畜生没对你怎么样吧?”
叶婧槐有些懵,一时被逗得有些哭笑不得,接过许诚轩递过来的纸巾擦拭着眼角的泪水:“谢谢。”
许诚轩被夸的脸一红,害羞的挠了挠后脑勺:“没…没事,我就是看不惯爱打女人的畜生。”
被当成畜生的孟景深,强忍着痛意从地上站了起来。
看着眼前有说有笑的两人,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一股恶意从心口弥漫开来,口无遮拦的嘲讽着。
“呵,我还真是小看你了,借着这张脸,倒是挺混得开的,男女通吃啊,我之前要是知道你有这能力,就不用把你接回孟家。
你凭借着你这张脸和姿色,不仅能混得风生水起,想必也能把你爸妈所欠的债务短时间内还清吧。”
恶言恶语直中叶婧槐心口。
先前孟景深说的话再怎么难听,也不会拿她的爸妈开玩笑。
向来矜贵的男人,最后一丝高大的形象破灭,像极了一个口无遮拦的下头男。
叶婧槐还未开口,许诚轩先发制人反驳道:“喂,大叔,看你穿的西装革履的,怎么思想这么龌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