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醒酸涩的鼻子,继续为三人打抱不平。
“您们好歹也养育了她这么多年,景深哥哥更是将妹妹养育的如此出色。
再怎么样,也不能忘恩负义,再搭上傅总的后几天,就迫不及待的和你们撇清关系。
亏的景深哥哥这么为妹妹着想,结果一腔真心喂了狗。”
面上委屈不已,心里却气炸了。
凭什么?
凭什么叶婧槐的运气一直都比她好?
在戒管所被折磨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死德性,居然也能被天之骄子的傅司宴看上。
傅家乃是蓉城首富,不管是财富还是地位,都是顶尖的。
傅司宴身为傅家唯一的继承人,眼光再怎么差,也不能看上叶婧槐这个贱胚子啊。
叶絮心里是一万个不服气。
她不允许占据她人生的叶婧槐,离开叶家之后也过得比她好。
凭什么她吃了这么多年的苦头,叶婧槐才被折磨了三年。
还没有被折磨的精神崩溃,就又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她不服。
“好了!”孟景深阴沉着脸低吼一声。
叶絮红了眼眶,坐在孟景深身旁,自然的挽上了男人的手腕,轻声道:“景深哥哥,事到如今,您怎么就不明白呢?
我知道,这话有些针对小槐,但事实却是如此。
她对您这么亲昵,无非就是您的财富与地位,才会死皮赖脸的说喜欢您。
要不然,要是真的喜欢您,三年时间怎么可能会磨灭对你的情感,转头扑向另外一个男人的怀里,无非是副总成了她新的靠山。”
说着,不等孟景深发作。
泪水便从叶絮眼中夺眶而出,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肝肠寸断。
“对不起,我不应该把小槐想的这么坏的,她还这么小,怎么可能会有这种心思呢。”
孟景深被哭得心烦意燥,对上叶絮红彤彤的眼眶,却又是有些于心不忍。
叶父重重的叹了口气,语气凝重,阴阳怪气的讥讽着:“景深把小槐当做眼珠子护着,你就别给他心口上扎刀了。
我之前就不该认这个白眼狼,到头来还生怕我们讹她,先反咬我们一口。”
话里话外都在说叶婧槐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