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这不可能!
可偏偏事实就摆在跟前,红本本上是傅司宴与叶婧槐的合照,上面还盖着民政局的印章。
叶絮努力的挤出一抹笑颜,维持面上风度,迫切的想要在傅司宴这得答案。
傅司宴目光落在叶絮身上,语气淡然:“我的事,还用跟你们汇报?”
而后转身牵起叶婧槐的手。
“一天时间让孟先生准备遗产转移手续,明天我会带着我妻子,登门拜访。”
说着,现在人缓缓,朝着医院大门而去。
他时间宝贵,没必要浪费在不相干人的手上。
傅司宴合理的安排,打的孟景深猝不及防。
大脑更是一片空白。
结婚了?
叶婧槐和傅司宴结婚了?
之前还爱他爱的死去活来的人,只是在眨眼间,就和别的男人结了婚。
一想到这,人便有些身形不稳的往后退了几步。
“景深。”叶絮连忙伸手搀扶住了孟景深,安慰道:“你别放在心上,恐怕是婧槐用了什么法子,让傅总来逢场作戏的。
你想想,傅总是什么身份?再如何也不会和婧槐领结婚证。”
这话不仅是在安慰孟景深,还是在安慰她自己。
阴狠在眼中消转极逝。
她绝不允许,她向来踩在脚底下碾压的叶婧槐高她一头。
话说的有凭有据。
孟景深心里才好受了些,愁若未然道:“嗯,为了气我,叶婧槐还真是费尽了心思。”
到底是赡养了叶婧槐十几年,这女人什么尿性,他还是清楚些的。
再如何,以叶婧槐的身份,也和傅司宴这样家世的人牵扯不上关系。
傅家乃是第一豪门,最不乏的就是大家闺秀,名门贵女。
再怎么样,也轮不到叶婧槐。
出了医院,压抑的情绪烟消云散。
叶婧槐抽出放在傅司宴手心的手,扶着一边的柱子,大口的吮吸着新鲜空气。
傅司宴一言不发的跟在身后,就这么静静的注视着她。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的叶婧槐,诚恳的向傅司宴深深的鞠了一躬:“今天的事,谢谢您。”
傅司宴嘴角抿直,收回余光,抬腿朝着不远处的黑色轿车而去。
留下一句话:“收起你这副畏手畏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