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念初等白冰容骂累了,在喘气时,她这才用温温吞吞的口吻说:“妈。”
“你说的这些事,跟我有什么关系吗?”
“不过话说,要是换我是卢家二少,我也不会要于若曼啦。”
“毕竟是被黑佬日过的,听说黑佬很多身上带有艾滋病病毒哦,万一感染上了就要命啦。”
“还有哦,妈,我觉得你脑筋有点不正常,建议你赶紧去医院挂号看一下精神科吧,毕竟人前脱光抱男人的是于若曼不是我,你骂我干嘛耶?精神错乱吧你。”
“什么……”电话那头的白冰容,瞬间就被郁念初的话给噎得快要吐血了。
半晌才喘过气来,于是歇斯底里地吼她:“你个小贱人——”
可惜郁念初已经按挂听键,不打算继续听下去了。
这时,袁锐灏突然伸出大手:“手机给我。”
“干嘛?”话虽这样说,郁念初还是乖乖把手机递给他。
袁锐灏接过来立马按关机:“以后跟我在一起,不许接别人的电话。”
“可是刚才是你叫我接听的电话耶。”郁念初顶嘴。
袁锐灏立时斜来一眼,冷冷声道:“还要不要回房喝酒暖和一下?”
郁念初眼睛顿时亮得堪比星星,连连点头,又惊又喜地说:“要!快走!太好啦!现在就回房里去暖和!”
“……”袁锐灏顿时忍不住抬手拍向额头。
哎!这女人……
一个多小时后。
六十六楼总统套房大客厅。
“亲爱的袁先生,你什么时候醉呀?”
喝得懵懵的郁念初,靠坐在白色真皮沙发上,突然问一声。
袁锐灏正在往二人的高脚杯倒着红酒,听她这么一问,于是随口应声道:“快了。”
“真的吗?”郁念初立即满血复活,伸手端起酒杯就向他递过去,眼睛笑得弯弯的:“来,我们再干杯!”
“哐!”清脆的玻璃杯碰响。
袁锐灏很爽快地跟她碰杯,很爽快地一口喝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