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说话?你不喜欢?”赵楚歌攀着他的身体,歪了歪头,好像很单纯地问道,“后。入?”
“入什么入,天天脑子里不想些正经的。”陆笙平咳嗽一声,批评道。
“你说入什么?”揪了揪陆笙平的耳朵,赵楚歌小声说,“当然是入我的……”
“别说了!”陆笙平想堵住赵楚歌的嘴,省的他整天撩拨自己。
“真是的,该做的都做了,我都怀孕了,你怎么跟个纯。情。老。处。男似的?”赵楚歌和他咬耳朵,依旧撩拨。
陆笙平叹了口气,抱起人回卧室,“我只要过你。”
言下之意就是,他确实和老。处。男差不多,因为只和赵楚歌做过一次。
赵楚歌沉默半晌,说道,“我也是。”
“嗯,我知道。”
赵楚歌坐在他腿上亲他,说道:“刚才说好的重亲你还没亲呢。”
“不亲了。”陆笙平托住他,“该做午饭了。”
“不行,亲完再做饭,我要吻痕。”
“不给,不亲。”陆笙平斩钉截铁。
“你过分,你不是一开始那个天天对我言听计从的大佬了,当时你怕我自杀就事事如我意,你现在怎么不怕我自杀了?”赵楚歌感觉自己委屈死了。
说实在的,他现在和之前比起来,确实稳定不少,医生都说这样保持下去,药物就可以减少。
而且他在孕期,本来就不能吃太多的药,能不吃尽量不吃药,他现在服用的药物都是对胎儿无害,且不是每天吃的。
陆笙平一听这话赶紧认错,反正不管发生什么,都是他的错就对了。
“别别别,我错了,你可千万别做傻事,你说什么是什么,你别吓唬我。”
他可害怕赵楚歌真又做什么伤害自己的事出来,他受不起惊吓。每次看到赵楚歌手腕上那些大大小小的伤疤就觉得心疼,其中还有因他而起的,想想就心如刀割。
他以为赵楚歌最近状况稳定了就会越来越好,没想到赵楚歌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他这么说了保不齐哪天就付诸实践了。
赵楚歌很多时间理智和情感都不在一条线上,万一哪天情感战胜了理智,他又失控了,从楼上跳下去,或者吞了安眠药,或者割腕,都是陆笙平承受不住的后果。
赵楚歌都不在了,他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陆笙平一脸凝重地想了很多,他的想象力在他们讨论孩子的时候没发挥出来,现在倒是用上了。
他想了许多,先想了想家里除了厨具还有没有能伤到人的工具,剪刀已经彻底移出这栋房子了,家里的碗筷牙杯是陶瓷的,随时都可能成为凶器,可是换成别的材料又不健康……
最后他有看了看家里的窗户,这些护栏结不结实,赵楚歌会不会天生神力徒手掰弯……
毕竟他是能忍着身体酸疼跳窗户逃跑的人,不得不防。
还有桌角什么的,能换的早就已经尽量换成了圆形了,不能换的也都包裹的严严实实,脑袋撞上去基本不会疼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