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政深,是景氏长子长孙,亦是命定的继承人,下有一弟弟。
自大学时期,景政深就逐渐接手自家企业,至今已快十年,是景氏集团的独裁者,亦是独有者,他手下的景氏集团,发展迅速,业务早已扩出国际。
即使如此,也遭遇被家人逼婚。
景政深眉宇薄怒,他赫然起身,眼中颇多不耐烦,“我的婚事,不需要你做主。”
他迈着长腿,欲要离开,锃亮的皮鞋在大理石的地板上映的尤为的冷,他走了两步,忽然背后响起一道声音,“是东边,你季爷爷家的孙女。”
顿时,他停下脚步,浓眉微凝:季家?难道她回来了?
景老爷子起身,望着孙子的清冷的背影,“你找的那个人还活着,你只要结婚我就给你他的资料。”
景政深缓缓转身,他眉宇含着冷意,望向老者,爷孙二人对视,谁的气场都不弱对方半分,半响,“好,我娶。”
“下个月20号,民政局领证。”
时光飞速,
暑夏,7月20日。
民政局门口齐刷刷的停了四辆豪车。
季家和景家百年前就是世交,两家天天也不对付,搬家也是如此。
一个在H城最东边的东临坐镇,一个则在H城的最西边西岸世代定居。
两家老人是放在明面上较劲的,海城谁不知东西两大家族是‘宿敌’。
如今,宿敌要联姻,可谓之大稽。
偏偏,两家真的要联姻了。
季绵绵从车上被父母拽下来,没睡够的她抱着妈妈的胳膊,小脸一歪,直接枕在妈妈的肩膀上补觉。烈烈阳光倾撒在季绵绵白净圆嫩的小脸上,照得她软软的小小的一只,脸上的小绒毛都是可爱的。
没多久,景家的车也停在了民政局门口。
从车上下来的老者见到季绵绵,热情的张罗,“政深,快来见见你的小妻子,绵绵多可爱了。”
景政深眉头微皱,“是季绵绵?”
季绵绵也被亲妈掐醒,看着对面陌生又阴冷的面孔,他是很冷峻,长在自己的心巴上,可是,季绵绵知道,有些人就像是曼陀罗一样,美丽却致命。
景政深以为自己娶的是季家的大小姐季飘摇,没想到,自己要娶的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
“呀,原来你不想娶我呀,那不嫁啦不嫁啦~”
季绵绵最开心,转身要走时,后脖领子被亲妈揪住,然后坐在了办事大厅。
十分钟后,
昔日仇家,在民政局门口,当着结婚证的面,化干戈为玉帛,又是握手又是拥抱的。
一场婚姻,让仇敌两家变亲家了。
只有景政深黑着脸,看了眼他娶的小丫头片子,刚才领证时他才知道,这丫头片子刚20岁,之所以延迟一个月领证,就是因为等她20岁!
而他眼中的小丫头片子张圆小嘴打了个哈欠,泪水都打出来了:是不是可以回家睡觉了?
晚上,到了家中。
季绵绵得知另一噩耗:“我还得搬家!!”结婚的时候,没人告诉她说结了婚还得搬家啊。
“住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