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来到张忠的房间,其他的队员们已经到了。
套上脚套,轻轻地走进去,就看见张忠全身赤裸、呈大字型躺在床上,脸上的脸皮被生生的掀掉,露出血糊糊的肉。
更加惊悚的是,他的生殖器官竟然被切掉了,我上前检查了一下剩下的部分,“他是在亢奋状态下被切掉的。”
也就是说,他是在最兴奋、最爽的时候被切掉了生殖器官。
连允和其他同事仔细勘察了现场,发现没有任何人为的痕迹,房间里甚至没有一滴血,就连张忠的床上也是。
他被人生生的切掉生殖器官、掀掉脸皮,竟然一滴血都没有,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还是那个人换了床单?
我示意队员把张忠的尸体抬起来,掀开他身下的床单看了一眼,还是一滴血迹也没有。
“这怎么会没有血呢,难道是那个人把他的血都放光了?”一个队员疑惑的说。
我摇头,解释说:“他的血并没有干,你们仔细看他的脸,他现在的脸上还有血,但是就是不往下流,就好像是被人控制住了一般。”
他们仔细一看,果然发现脸上的血肉仿佛已经像是果冻一般,凝结在一起,没有再往下掉。
“发现他的时间是几点几分?”我问他们。
冷艳在旁边没好气的说:“不是已经跟你说了,是四点多。”
我没理他,看着其他的队员。
连允一沉思,已经明白了我的想法,说:“我去看看录像,你先处理尸体。”
我嗯了一声。
“哎哟,我的妈呀,看来我真的要失业了。”酒店经理满头大汗的跑过来,他好不容易才从那些发臭腐烂的尸体缓过劲来,现在又看见死相恐怖的张忠。
“先别管你会不会失业,再跟着我们调出录像来看看,确定尸体的正常死亡时间。”连允说。
我们两个都没说出纸条的事情,现在到底是不是死亡时间还没有确定,凭空说出来,只会让别人更加恐慌。
我拆下被套盖在张忠的身上,让其他队员帮忙把他抬到停尸房去。
一边往哪边走,冷艳一边小声问:“他真的是在最……亢奋的时候被切掉了生殖器官?”
我点头,“这还能有假。”
“那作案凶手肯定是个女人,男人怎么可能让他兴奋。”她肯定的说。
“不一定,不排除药物的作用,这还需要进一步的检测。”我淡淡的说,虽然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其实看着他的面部肌肉情况,我能大致的看出他当时表情是极度害怕的。
同时,我心情更加沉重,甚至有些怀疑张忠到底是不是江云杀得了。
毕竟,以前江云害人,都是在无声无息中杀人,而且很倾向于让人享受着死去。
杜道长说过,身体极度享受但是灵魂极度害怕的时候死去,这样的死法能带来极强的怨气,更加对江云有益处。
她现在怎么转变方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