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回走的时候,刘队边开车边问我:“之前受害人的尸体解剖还是没有发现?”
我郁闷的摇头,“没有,一切器官都是正常的,没有任何中毒的迹象。我都快怀疑他们难道真的像那个神棍说的一样,是被生生剥离魂魄死的。”
“神棍?”他看了我一样。
“就是刘弋,那个入殓师。”我笑着解释说。
“或许吧。”刘队说。
我惊讶的看着他,竟然没有反驳?要是放在以前,刘队肯定会坚定地反驳的,说这是无稽之谈,现在竟然有几分认同的意味了。
“对了,小梁,你跟连允现在如何了?”他问我。
“没有如何,只是同事。”我十分认真地解释说:“我对他真的没感觉。”
刘队看着我不像说谎,“既然如此,还是要说清楚的好。我看着他这次把你们小组要过去,用心不简单呐。”
我撇撇嘴,嘟囔着说:“那你还让我去?”这句话说的声音小,刘队并没有听见。
等我回到了法医师,王婷不在。协助的警员把那女人抬到停尸床上,一刻没有多呆,直接离开了。
摆好器具,我刚准备要检查那女人,就突然被她攥住了手腕。她力气很大,攥的我骨头生疼。
“他在哪里?”那女人没有睁眼,头却冲着我的方向,嘴巴一开一合,很明显是在跟我说话。她似乎挣扎着想起来,但是试了半天都动不了,只能紧紧地抓着我。“他竟然布了阵法。”女人冷笑着说。
我看着她动不了,镇定了许多。另一只手把平安扣从脖子上摘下来,问她:“他是谁?你先告诉我他是谁。”
“当然是燕无极,他在哪里?”她说话的声音小了许多,整个人听起来很虚弱。
原来他真的在找燕无极。“你就是早上要杀我的人是不是?”我问他。
他这次似乎也不准备对我怎么样,竟然缓缓松开了我,“是,他在哪里?”
原来早上的真的不是梦,可那些东西是如何转瞬之间就恢复如常的?后来到底是谁救了我?
“早上,是谁把你打走的?”我又问他。
“呵呵!”她笑了两声,倏地睁开眼,猛的坐起来,冲着我大喊:“我问你他在哪里?”
“啊!”我被吓得腿一软,直接坐到地上。
她喊完就好像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砰地一声倒了下去,好半天没有动静。
我慢慢的站起来,轻轻地把平安扣放在她头上,却一点反应都没有。为什么会这样?难道附身的东西已经离开了?
感觉到周围有点凉,我马上又把平安扣带回脖子,这才好些。
坐在停尸床旁边,心乱如麻。到底谁在找燕无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