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知道的?”
话落她才反应过来,发现自己上当了,她怔怔的后退一步。
“寒锦,你怎能为他们算计母后。”
“母后!”莫寒锦满脸痛苦,“舅舅杀人时,我也在。”
说完,他闭上了眼,泪水从眼角滑落。
寒锦也在,寒锦竟然也在,他那时才多大,看着疼爱过自己的人死在眼前——
难怪自那以后,他不再亲近自己,而她又因为年少的事,将痛苦加诸在他身上。
苏后沉默了,她只是看了眼高位上的人,不再言语。
“如瑜,当年朕借助苏相的势力不假,可朕也将你嫁入宫中,不会有幸福的利弊说与了苏相,是苏相说你不在意这些,朕才娶了你。”
如果知道,他当初就算再艰难,也不会娶她。
只是,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意义。
苏后听闻,整个人颓废的跌倒在地,一脸的灰败。
原来,至始至终,她都只是苏家巩固权势的工具,虽然早就知道了,可为何他的心还是那么痛呢。
“陛下,苏相逃了。”
前往捉拿苏相的人回来了,只是带回来的消息却令景弘帝火冒三丈。
“父皇,儿臣请命,愿捉拿苏相。”
莫景择自告奋勇,主动请缨。
那是母妃的仇人,若不看着他绳之以法,又如何告慰母妃在天之灵。
“准。”
景弘帝当即答应,这些年来,安儿是他无法抹去的痛,又何尝不是择儿的痛。
“莫景择,我陪你一起。”
宁莳月本打算来说莫寒锦病情的事,可眼下却有更重要的事。
苏府书房地道里,苏相听着外面安静的声音,舒出了一口气。
他再书房看到护卫景弘帝安危的侍卫,竟出现在他相府,顿觉大事不妙,忙藏进了暗室里。
如今外面安静了,他反而不敢出来,也不知道慕南那怎么样了。
边境崀国,苏慕南一身的狼狈,他将那块雕刻着狼头的玉佩递给了崀雷。
“它怎么会在你那?”
崀雷看着玉佩,那是他与那人分别是,专为她刻的。
“苏如瑜乃我一母同胞的姐姐,我是她的亲弟弟。”
一听说是心上人的弟弟,崀雷态度立马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忙将他迎到了上座。
“你姐姐近来如何?”
“回君王,不是太好。”
接着他将姐姐如何思念,深深宫廷,又是如何难挨,每日思念君王,之得以泪洗面。
一番话,听得崀雷心急如焚,他立马调遣了三万大军,挥兵南下。
“二皇子,君王为了一个女人,调了三万将士攻打北萧。”
“荒唐!”
崀霆拍桌,时值秋日,身为君王不想着囤粮,竟为了儿女之情,举兵犯北,脑袋是让驴给踢了么。
他想了下,挥洒笔墨,写了封信。
“乔定,务必将信送到周承安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