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痒啦!再下面一点,那儿酸。”
“这里,还是这里?”
“哎哎,痒,哦哦,舒服。”
她勾勾缭缭地嚷着,娇娇,颤颤,身子还扭来扭去。
霍宙礼索性坐在小妻脚边,做足疗做得很认真,不时抬眸观察,哦不,欣赏一眼小妻的造作娇态,眸色也愈发深刻。
粗砾的大拇指,初时觉得有些刺儿,但这一来二去……谁不会食髓知味儿,品了又品哪!
小趾头儿弯得厉害。
“哎……”
她不满地嘤嘤一声,撩眼看向男人。
男人却起身下床去了。
干嘛啊这是?
不是吃腻味了?
呸!
不可能。
她今晚点了丁香,狗男人怎么不起劲儿了?
“老公……”
这一声娇唤,十足不满。
正在拿工具的霍宙礼不禁宛尔,唇角紧抿着,俊容线条愈发克制,仔细清洁着自己的双手,眸底压着一片沉沉焰火。
等到卧室里的叫唤声都变调了,他才施施然拿着一瓶精油,重回大床。
顾雪芙气呼呼裹起被子要睡觉了,霍宙礼一回来,拎起被子一角,轻轻一拽,把里面的缠丝美人给抖落出来,落进自己怀里。
轻轻一拢,大掌在她身上一拍。
“急什么,舒服的还在后面儿。”
顾雪芙翘起兰花指儿,戳戳男人硬梆梆的肩头。
“什么后面?现在流行快热,你太慢了啦!”
得,依然不谙人间世事,哦不,是人间险恶的小矫妻,很快吃到了后悔药。
“啊——啊——”
“疼死了,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