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这产房里只有你一个孕妇,外面还有咱姐和姐夫看着,这是咱家的医院,你少想那些有的没的,什么真假千金梗。”
旁边的闷笑声更大了。
顾雪芙忍着心头混乱的情绪,和不受控制的本能,看完两个崽子后,突然就不好了。
哇啦啦开始痛哭,喘气,语无伦次,仿佛一个精神病人。
要不是刚生产了她消耗本就大,怕是要没完没了了。
霍宙礼好不容易把人哄睡着了,回头已经是愁云惨雾。
“姐,蓉蓉的情况有些不对劲儿?我想再让医生来看看,但怕她太敏感,会胡思乱想。”
这时候,陆延特别有经验地拍了拍他肩头,说,“没关系,我懂你的感受。我给你介绍个当初帮我看的医生,你去跟他了解一下情况。没事儿的!”
霍宙礼满心满眼想着老婆生产完时那种失控的状态,忙去了医生那里问诊,而忽略了姐夫嘴里的那句“当初帮我看的医生”的偏重点意思。
“产后抑郁多是短期症状,随着激素恢复正常后,慢慢就好了。”
“霍先生你陪着妻子一起生产,也是多少会受影响的。毕竟那是你最爱的两个亲人,妈妈和宝宝在你心里份量很重,极端情绪交割也会影响你的身体。”
“一般情况我们是不建议爸爸陪产的,因为多数普通人没有经过专业的医学训练,是不能进入手术室,体验那种极端的生产痛楚所带来的心理压力。一旦压力失常,就会……”
听到这里,霍宙礼了了。
搞了半天,大姐夫摆他一道儿,认为是他自己产生了心理阴影,要做心理疗愈,悄摸摸地给他上眼药呢!
他黑着脸打道回府,抢走了大姐夫吃得正香的海鲜馄饨和烤肉串儿。
陆延:这届小爸爸不好忽悠了呢!想当初,安庆民在三妹妹生闹闹时,那哭得叫一个惊天动地,史无前例。留下了深深的黑历史,至今都不太敢在他面前得瑟,也只敢背地里欺负一下二舅子。
顾雪芙蔫儿了三天,就恢复了不少。
只是坐月子不能吃好吃的了,清汤寡水没盐味儿的日子,太折磨人了。
为了平衡她的心理心态,霍宙礼这个准爸也时不时地得跟着妻子一起吃清汤寡水,营养月子餐。
霍宙礼是经过军事管训练的,倒也无所谓。
顾雪芙就受不了了,感觉受虐的只有自己,没少在男人面前拿乔,撒娇,偷好吃的不成就作天作地。
霍宙礼哄完大的哄小的,宿夜难眠,一个月子下来,居然瘦了三斤。
脸颊特别明显,变得特别棱角分明,眼眸深邃。
顾雪芙猛然一天良心发现,想起了老公身上可能还有余毒的秘密,心疼不矣,点了大餐慰劳霍宙礼。
霍宙礼在孕妇起伏宕、阴晴不定的日常里,哄完小的又哄大的,痛并快乐着。
某日夜里喂完奶,他一时瞌睡来了,就睡在了宝宝房里。没想到早上被顾雪芙发现,看他蜷在小软凳子上,睡得委屈兮兮、可怜巴巴的样子,屋里灯光又不太亮,把他脸打白了一点点,她吓得叫他,他故意逗她没立即醒。
谁知她以为他毒发,给吓得差点儿打110叫救护车。
顾雪芙心里一直有病毒的阴影在,以为丈夫太累了,累得免疫力下降,病毒又复发了,才会蜷成个没有生命力的虾球,就睡在小软凳上。
太让人心疼了!
霍宙礼:怎么他就打了个有点长的盹儿,妻子就像要死了丈夫似的,哭成个泪人儿。
事后说开来,全家都一阵儿无语。
霍芸回头把陆峥的耳朵都要拧掉了,“让你胡说八道,吓你舅妈。从今天开始,不准回家,给我滚回你的单身宿舍去。”
“妈——”
陆峥惨嗷一声,想跟爸爸求情,但遭到的是更无情的打击。
陆延道,“我早提醒过你,不准在你舅妈身边瞎跳腾。你现在自食恶果,回去好好反省,长长记性吧!”
男生的集体宿舍,哪有自己家里舒服哇!
顾雪芙正抚着霍宙礼的脸,担忧又自责,“老公,你真的……不是病毒反应吗?”
霍宙礼此时才知,妻子对于那个妹妹种下的疑心有多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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