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墓地这有公路,回去车子还算平稳,但我一身的泥土,与背后越来越痛的伤口,还是让我忍不住的呻吟出声。
但很快我就咬牙忍住,哪知道我刚忍住声音,就感觉身子后仰,洛溪突然加快了车速,好在这深更半夜,路上没有车,但我还是白了脸,心跳也跳的越来越快。
“老、老师,我觉得您可以开慢一些。”
他却眼睛瞥都不瞥我,径自踩着油门,我看着表盘上指针又在往右走,感受着车子的速度更快,但一看这路的方向,我却觉得不对,只能道:“老师,我还得把摩托还回去。”
这才他终于回我,却只是冷冷的说了两个字:“明天。”
我明白他的意思是说明天再还,只能闭嘴,毕竟这深更半夜,其实也没处去还车。
只是,隔了会儿,我再看路得方向,更是不对:“老、老师,我们这是去哪儿?这好像不是我家的方向。”
“我家。”
也不是第一次去洛溪家里,更何况他能将我从墓地送回来已经很好,总不能让他特意把我送回家,再让他自己回家吧。
于是我不再说话。
车开到洛溪所在的小区里,速度才降了下来,我感叹着他这一路下来不知道要扣多少分交多少罚款,一边有些腿软的扶着车门下了车。
到了他家,洛溪更是言简意赅的吩咐:“去洗澡。”
我身上全是泥土,当下也不矫情,直接问他要了毛巾和家居服就去了浴室。
洗完澡出来,他拿着一瓶药面无表情的站在床边:“躺下,脱衣服。”
说真的,如果不是因为深知他的本性,以及他手上拿着的药瓶,我真的会以为这是想耍流氓了。
洛溪给我的家居服有上衣和裤子,只是因为太过宽大,有些拖地,上药的话,只用脱掉上衣。
但说真的,即使他已经给我上过一次药,要我再次在它面前赤身裸体,我还是有些犹豫:“老师今晚这么劳累,不如也去洗个澡吧!药我自己上就可以了。”
洗澡的时候,我对着镜子看了伤势,比之前更严重了些,不仅裂开了还往外渗着血。
不过毕竟还是有一层布料挡着,虽然因为摩擦伤口裂开,也并没有粘上多少泥土。
其实我更想去医院让医生包扎,最好再给我挂上一瓶点滴防止发炎。
可是我这伤口的模样就像是大型猛兽抓挠的一样,实在不好解释。
所以也只能在家自己上药。
洛溪大概也是知道这个原因,才直接把我送回家而不是把我送去医院。
听了我的回答,洛溪面上带了一份严厉:“快点,别把我的衣服弄脏了。”
我一听有些尴尬,确实,因为伤口还没有结痂,他的上衣沾上了血。
我只好背对着他,然后偏头看他一眼:“你先背过去。”
“啧。”
我只听到他不耐的啧了一声,而后我偏头去看他已经转过身,就连忙将衣服脱掉躺好:“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