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姐妹们实在是好饿啊。我们什么也不知道,都是良家女子,将军……”她的手在千夫长的裤子上轻轻晃了晃,惹得那对胸脯左右晃荡,这下不止是千夫长,边上的守卫军也一下子瞪直了眼睛。周姐那么一说,剩下的大部分女兵们全都哀哀地哀求起来,一眼望去,营帐内尽是春色盎然。
千夫长饶有兴趣地看着周姐卖弄风姿,只见她匍匐过去,拿脸在他的裤脚上蹭了蹭,满眼含春地道:“将军若是不信,晚上……可以验一验。”
千夫长哈哈一笑,抬起脚带将她往边上轻轻一踹,力道并不大,但是侮辱意味却十分重。他走过去蹲下,捏住周姐的下巴狠戾地看着她,“好啊!”
周姐被他捏得很痛,却不得不挤出一个笑容来,落在千夫长眼里显得十分弱势,却让人心生虐待的快感。
他们走了没多久,守卫军再次送来了饭食,不像方才那般寒酸,不仅有馒头还有小菜,大概是那千夫长也怕把人饿死了,晚上就玩不痛快了。
被俘虏的女兵一个个沉默又快速地吃着饭食,大敌当前,谁也没有再露出多少害怕之色来,所有人都在等待夜晚的降临,等待那个绝佳的时机!
到了晚上,营外忽然热闹起来,紧接着十几个大小不一的将官们走了进来,一个个魁梧不善,就像挑选货物一样在所有俘虏身上挨个审视。
随后便有人上来提人,那些在外边的,或是衣着稍显暴露的自然率先被提走,而后是一些姿色或身材稍微不如人的。月谣在最后不起眼的地方,一开始并没有被人发现,只冷眼看着所有人像小鸡一样被提走,甚至像周姐这样的人,被挑走的时候还笑意盈盈的。
这个营地在丰都镇的最西边,一共两千人,为首的是师帅殷流,谋的是和夏仁义一样的官职。然而他不像手底下那些千夫长或百夫长一样猴急地挑人,而是在所有人身上四处逡巡,似乎并不满意眼前这些货色,直到一部分的人都被挑走之后,他突然一眼就看到了藏身在角落里的月谣。
“你!”他指了指月谣所在的方向,在月谣抬起头来与自己对视的时候勾了勾手指,“过来。”
月谣先是冷眼看着他,并没有任何动作,然而那是极短暂的,很快她便冷静地站起来,越过其他女兵走到了殷流面前。
殷流上下打量了月谣一番,轻蔑地一笑,转身走出营帐,月谣面无表情地跟了出去。
殷流的营帐离俘虏营有一些距离,月谣跟着他穿过大半个营地,途中收到了许多守卫军目光的洗礼,然而她始终神情淡淡的。
“喝酒会不会?”
殷流一把掀开自己的营帐,随手抄过一个酒壶丢过来,月谣下意识地想接,转念一想若是自己轻松就接住了,恐怕惹人怀疑,便佯装接不及时,狼狈地整个人被砸了一下。
殷流哈哈一笑,大马金刀地在临时搭建的床上一坐,仰头牛饮,半晌便干了半壶烈酒。
月谣捧着酒壶站在门口,看上去似乎有些不知所措。
“你、不害怕吗?”
月谣垂下眼帘,片刻之后,轻声细语地道:“请师帅饶命。”
殷流身体靠后,拿手肘支撑着整个身体,闻言凉凉一笑:“饶命?呵!若想活着,就干了那坛酒。”
月谣低头看着比自己脑袋还大的酒坛,为难地抿了抿嘴,犹豫了很久之后,才鼓起勇气说:“师帅,小女不会饮酒,不如……让小女伺候您喝酒吧?”
殷流不说话,只挑眉不怀好意地看着月谣。
他其实对男女之事并不那么感兴趣,但是既然下属极力邀请,也就半推半就了,反正都是一些俘虏,到时候也是要在阵前斩杀以震王师士气的,为什么不提前好好玩一下呢?
只可惜一共两百女子,他一个也瞧不上,反倒是缩在角落里、明明应该很害怕,脸上却没有多少恐惧之色的月谣吸引了他的注意。到底是吓懵了呢,还是天性胆大?
这些年帝畿真是越来越荒唐了,居然连女兵营都整出来了,这是缺乏兵力缺到连女人都要征用的地步了吗?
月谣试探性地抱着酒坛走了几步,见殷流并没有喝止的意思,便壮着胆子走了近去。途中经过一方小小的案席,上面有一张图纸被堂而皇之地铺开来,月谣余光瞥了一眼,却发现并不是什么兵力部署图。她很快收起心思,一心一意地走到殷流脚边。正要倒酒,却见殷流恶意地挑眉一笑,拿眼神指了指她手里的酒坛,“用嘴喂我。”